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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分之一？如果我算的话，那你呢？你不也可以看见？”周朗开始分析灰袍老头说话的严谨性。
“我是另外那十万分之一。”老道说得好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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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回答，周朗忍不住想喷几句。
神棍。
绝对是神棍。
周朗并没有将刚才这事当成多大一个事，或许是老道耍的鬼把戏也不一定。
医生的直觉告诉他，人在疲惫状态下，容易产生幻觉。
如果是幻觉，这一切都解释得通。
虽然刚才周朗确实有点震惊，但是周朗心中几十年根深蒂固医生的思维判断，周朗不会轻易相信。
这不科学啊！
飞机一切如常，自己刚才那转瞬即逝的特异功能，并没有一直持续。
旁边的老道闭目养神，长长的胡子中间，还有一颗干掉的饭粒粘连在老道邋遢的胡子上，伴随着老道的呼吸起伏。
这让周朗这个有轻微洁癖的人极度不适。
周朗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平常胡子指甲这些，他都会打理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飞机里的人，昏昏欲睡，大部分人都在睡觉。
周朗这个时候，可能养神养过头了，精神很好。
随手拿起一本座位袋上的杂志，里面全是讲的旅游和美食。周朗寡淡地随便翻看。
正在这个时候，飞机里的灯光突然闪烁了几下，随即熄灭。
“怎么回事啊？”坐周朗前排的大个子男人拉着粗嗓门喊了一声。
“乘客们不要惊慌，请大家不要随意走动。工作人员正在紧急检查电路。”
漂亮空姐站在过道中间维持秩序，飞机上的应急灯已经亮起。
旁边的老道已经睡着发出粗重的齁声。
“这老道，这么吵都睡得着！”周朗叹息了一声，看向旁边的墨镜美女。这一看，差点把周朗吓傻。
只见墨镜美女身体中如同磷火一样的光点在燃烧，整个人开始摇摇晃晃，一个无脸人正坐在她头上啃食。
周朗同时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异香。
周朗想起苏曼临死时的情形，那时候苏曼身上散发出味道的时候，是否也有一个怪物在啃食她，只是当时他看不见，细思极恐。
周朗目光停滞，不自觉地抓紧了扶手，由于惊恐，心脏差点就要跳出来。
作为医生，本身内力深厚，不相信怪力乱神，他闭上眼睛，压制心中的恐惧，安慰这可能是眼花，等再睁开眼睛或许就没事了。
墨镜美女想发出呼救，在挣扎了无数次以后，彻底没了生机。两颗眼球因为压力过大硬生生的鼓了起来，里面布满了血丝。
墨镜美女死死的盯着周朗，仿佛再责问既然他看见了为何不救她？
周朗再次睁开眼睛，差点吓尿，无脸人正趴在墨镜美女头上啃食，周朗不自觉得靠紧靠背，想呼喊，嘴里却发不出声音。
无脸人见周朗盯着他看，停下动作。
周朗毕竟是医生，在适应了这段惊恐之后，强大的心理素质，渐渐让自己冷静。
一张没有五官的脸上，开始扭动。如同捏泥塑一样，开始形成一张脸，如同女娲造人。
周朗看着无脸人开始扭动五官，形成基本的轮廓后，墨镜美女的双手帮忙给无脸人化妆，如同画皮一样。
周朗心中此时竟然想起了他最后接诊的患者苏曼。
这无脸人仿佛会读心术。
墨镜美女化妆后的无脸人，竟然是苏曼。
“苏曼！”周朗惊呼。
“人家就知道你忘不了我！”
周朗再闻了这种异香后陷入短暂的糊涂，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苏曼穿着一字肩和小皮裙，正爬在自己身上。
高跟鞋已经失踪。
透明的丝袜，丝薄性感。
“我怎么在办公室？”周朗使劲摇摇头，脑海中仿佛还有一点坐飞机的场景。
可现在实实在在的就在办公室啊。
“周医生，多亏你把我的病治好。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你不要装了！”苏曼娇滴滴地耳语。
“大姐，你等等，我可是正经人。”周朗一边推苏曼。
这女人怎么如此不知廉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