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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远一看自己的手下受伤了,老家伙顺手拽过一把钢刀,奔谭玉虎就冲过去了。
谭玉虎使的是柄铜锤,锤头有二十几斤。他见飞扑过来一个老头,也不敢怠慢,抡锤大战史文远,别说是他,就是他老师乌元凯也不是史文远的对手,就看五六个回合之后,史文远上头一刀,下面一脚,谭玉虎招架不住,被一脚踢翻在地。
史文远刚想结果他的的性命,谷文远过来把他拦住了:“二弟,且慢?”
“大哥,这小子伤了我们许多弟兄,可杀不可留!”史文远性情暴躁,瞪眼就杀人,他大哥拦着他,他十分的不悦。
“兄弟,我们先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看看他身后到底是谁,我们得通过他,顺藤摸瓜,然后…”谷文光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姿势“斩草除根!”
谭玉虎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喽啰兵把他扔到了三老寨大厅之中,两旁刀斧手林立,各种刑具齐备,谷文光等三人依次坐好,就在三老寨设立了个公堂。
“年轻人!不要板着个脸了,说!你是谁?又是谁派你来的?”谷文光把桌子一拍,两旁喽啰端起刑拘,其余的在旁起哄。
“说!”“不说就上刑!”
这要是换邱朗,说不利索也得骂这三位几句,可谭玉虎不一样,这小伙子十分有气概,他把牙冠一咬,眼睛一闭,一声不吭。
谷文光又把话重复几遍,谭玉虎就是不说。气的这脾气较好的老家伙也哇哇暴叫:“好啊,你有刚!那我看看给你上刑你受不受得了!”
他一声令下,两旁喽啰拎出两根铁棍,把玉虎按到,往他腿上一架,这叫“夹棍”,这刑法一般人可受不了,更何况这帮人用的是铁棍,可是喽啰给谭玉虎夹了半天,玉虎依旧是双眼禁闭,哼都没哼一声。
这可气坏了史文远,他亲自抄起一个棍子,让三四个喽啰在另一旁角力,这老家伙可太狠了,他那力气可比喽啰大多了。这会儿谭玉虎的额头也淌下了豆粒儿大的汗珠,即使如此谭玉虎沉默如故。
最后,史文远实在受不了了,手里也没了尺寸,只听“嘎巴”一声响,谭玉虎两条腿全被他给夹折了,玉虎疼的把嘴唇咬破,手指盖把手心都扣烂了,他就是不出声,可是不出声,这疼是实在是缓解不了,他两眼一花,晕死过去。
谷文光吩咐手下,用清水把他浇醒,谭玉虎醒来依旧不说话,总而言之,三个老家伙用各种酷刑,这谭玉虎就是不说,这身上全都是伤。
谷文光一看再上刑,这小子准得死,没办法,他只能让人先把谭玉虎给关起来。
史文远不解:“大哥,他已经不成人形了,留他干什么,他也是挺忠烈的一个汉子,不如杀了他,成就成就他得了!”
“二弟不可啊,我们不但不能杀他,还得给他治伤,好吃好喝招待他。”谷文光道。
“为何啊?”
“一则,我们软硬兼施,看看能不能撬开他的嘴。”谷文光一笑“二则,留着他的性命,把他当做诱饵!引蛇出洞…”
邱朗摸着白尾火龙驹的头,那马虽然有些不情愿,不过为了身旁女主人开心,它也强忍着让邱朗抚摸。
“乌姑娘,这马为什么叫‘雪夜’啊?”邱朗努力的满满说话,在姑娘面前的得体一点,慢些也好,总比磕巴强。
“它小时候浑身红红的,有一条白色的尾巴,身上还有点白色的斑点,就像雪天的夜空一样。”乌若云的眼中忽然有些寂寞“可两年没见了,它身上的斑点也不见了……”
“还真是,有些奇怪。这斑点怎么还能没有了呢?”邱朗转到马的身后,轻轻摸了摸它的尾巴“不过这尾巴确实很好看,对了,它之前怎么跑到了谭化龙手里去了?”
“那年,谭化龙看望侄子谭玉虎,来我家做客,他的马太老了,正好看见小时候的‘雪夜’,他不住地赞叹这匹马,因为它是一匹战马,我们家也用不上。我爹就把它送给了谭化龙”乌若云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说起谭化龙,我师兄谭玉虎去哪儿了?三天没见到他人影了。”
邱朗跟他们父女谈话,也知道谭玉虎和谭家人的关系,心里说:不回来更好,俗话说血浓于水,回来说不定还得找我报仇呢!
乌元凯何尝不担心徒弟,但是他也不想让邱朗和乌若云特别的担心,他就编了个瞎话,说谭玉虎昨日回来过,自己又派他出去办事了,乌若云才没继续打听,乌若云心里甚至还有一个念头,她希望师兄最好晚些回来,最好等邱朗走了之后再回来,她想只有她们父女和邱朗三个人,多相处一段日子。
到了这天夜里,乌元凯听到外面更夫的声音,已经三更了,他分别看了看自己女儿和邱朗的房间,都已经熄灯了,再听屋中也有了酣睡之声。他才收拾好行装,独自一人寻找徒弟谭玉虎。
老侠出了家门,也不知道该去何处寻找徒弟,他思来想去,徒弟可能去三个地方,一谭玉虎可能已经知道了邱朗杀害了他的叔叔和兄长,可能返回谭家寨探听消息,二谭玉虎有可能听到自己训斥女儿不该去行刺郝东,自己去了独角峰行刺郝东。三是老侠最害怕的,那就是谭玉虎看到了自己搭救邱朗,等自己走了,一个人去了三老峰,想要显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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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侠心里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第三者不可能,那三老峰什么地方?比龙潭虎穴还要凶险万分,那山上都是些什么人?哪怕自己去了也是白给。
因此,老侠出了八宝镇,先赶奔谭家寨打听情况,路上花费了得有两个时辰,到了那儿一跟寨兵打听,谭玉虎没回来过。老侠心里就一紧,剩下那两个地方都不太安全啊。
趁着夜色,他又赶到了独角峰,老侠下山抓住一个军兵一问,除了前几天那个蒙面人和小磕巴,军营没再来过外人。
老侠没办法只好离开独角峰,他一看,天已经大亮,大白天他也不敢硬闯三老峰,老侠心里想着,徒弟指不定只是出去放放风,溜达溜达,现在说不定已经回去了。
老侠抱一丝侥幸回了家,打开门,只看见欢声笑语的女儿和邱朗,老侠进到宅子里寻找一遍,谭玉虎没有回来。
“爹,一大早的你去哪儿了?怎么累成这样?”乌若云一看父亲满脸的汗水,累的不轻,关心的问。
“我到山上练习武艺累的。”乌元凯强挤出一丝笑容。
“饭已经做好了!我和邱大哥已经吃过了,需要我给您热一热吗?”
“不必了,你好好照顾你邱大哥,为父自己来就行了!”
等女儿走后,老侠无力的瘫坐在自己屋子里,一想到徒弟真的可能在三老峰,乌元凯既担心,又恐惧。他用冷水洗了洗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吃完了饭,躺在床上,养精蓄锐。
自己今夜还是要去三老峰打探打探,至于是福是祸,交给老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