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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泰这一出面,郴州的年轻人就沸腾起来了,花泰就像他们的精神领袖,他振臂一呼,年轻人纷纷表态:“愿追随随钦差大人。”“誓死追随张钦差。”“捉拿太守丁旺。”
张庭元十分的感动,他亲自走下台子,紧紧握住了花泰的双手:“壮士,多谢多谢。不知你姓甚名谁?官居何职?”
花泰也颇受感动,道:“大人,我姓花啊,单名一个泰字,字儿叫永山。我就是郴州本地人,现在是郴州太守府巡夜兵队长。”
“哦。”张庭元一看这位,一身英雄的气概,区局一个队长,真是大材小用。赵宝增也跳下来见礼
三人携手揽腕,重新回到台子上,又演讲一段,群情激奋,有的回家取菜刀,有的取锄头,锅碗瓢盆,拿什么的都有。
赵宝增张庭元和花泰三人,一马当先,带着群众直奔太守府,来抓人的官军一看,彼此一商议,这太守确实不是东西,纷纷倒戈,加入群众的队伍。
太守府那边,大火还没灭掉呢!就见大街东面,乌泱泱闯来一大群人,军兵上前阻拦,花泰一马当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花泰颇有人望,这些军兵一看不少同僚都在对面,也全都倒戈了。
丁旺一看自己身边,连个帮手都没有了,整个成了光杆司令。他还算有点骨气,宁死也不受辱,转身跳进火海,自焚而死。
张庭元带着群众冲进太守府,吩咐众人打水救火,先抢救粮仓。忙活了一个时辰,大火可算被扑灭,还好赵宝增点火的时候留了神,粮仓损失不大。
张庭元先下令把丁旺的家眷收押到监狱里不许打骂,尤其不许侵犯妇女,又令人,就在太守府的院子里大放粮。
不过,太守府的粮食虽多,也只够全城百姓吃一顿饱饭,再把每个贪官家里都搜一遍,还是远远不够百姓生活。
张庭元一看粮食的事儿,不容耽搁,他把花泰找来了:“花壮士,如今城中余粮不多了,你是湖南本地人,熟悉交通,我想请你带着我的令,前往长沙府,衡州府去领五万石粮食缓解郴州的灾情。可以吗?”
“小人义不容辞!”花泰慨然领命,张庭元大喜,刷刷点点写下一纸命令,盖上大印,递给花泰,花泰接令,回家骑上自己的乌骓宝马,打算即刻赶奔长沙府。
可刚出城门,花泰就看见不远处浓烟滚滚,好像有大批兵马正在赶奔郴州城,花泰不敢怠慢,赶紧把自己一百二十斤重的浑铁大棍拎在手里,横棍立马,站在城前。
不一会儿,兵马赶到面前,为首一元大将,身高八尺,淡黄脸,留着两撇小黑胡,顶盔掼甲,骑着一匹大青马,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一炳大刀,风尘仆仆来到城门前,身后的兵马少说也有两三千人。
花泰仔细一看,认识,正是郴州府的副总兵,叫马海,他是乃总兵郝东的同门师弟,郝东不是个好东西,这马海的坏不在他之下,在郴州一带极其霸道,恶贯满盈。
马海也认得花泰,花泰素来行侠仗义,没少耽误马海的“好事”,马海早就恨他入骨,不过,一见面肯定不能就掐架,还得讲点礼貌。
“哟,花队长,好久不见啊。”马海笑呵呵的跟花泰打了个招呼。
“马副总兵不必客气。”花泰虽然没乐,不过还是很客气“不知马大人今日来郴州,是要干什么啊?”
“哦,我奉郝总兵的命令,前来接丁太守一家暂时避难的。”马海道“还请花队长进去通报丁太守一声,让他赶快收拾。”
“哦,原来如此。”花泰点点头,心里知道:原来他还不知道郴州出了事儿,花泰仔细看了看,没发现郝东,他便问:“马大人,郝总兵怎么没亲自来?”
“郝总兵三天前就出去办事了,吩咐我们他若没回来,就让我们直接来接丁大人,我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马海一笑“还请花队长赶快前去禀告吧,事情着急,要是被苗人知道了可不妙啊。”
“哈哈哈哈哈哈”花泰仰天大笑,他把战马一勒,拿大棍点指马海“马大人,恕我不能照办。新来的钦差大人,查办郴州,丁太守吃罪不起,已经自尽了。!”
“你说什么?”马海吓得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丁旺死了!”花泰笑道:“朝廷新派下来的钦差大人张庭元,特来郴州查办奸贼逆党,太守丁旺已经死了。”
“啊!”马海听完险些没掉下马去“丁旺死了!?
“没错。”花泰的神情十分的得意“马大人,你若是识抬举,劝你呢也赶紧下马投降。虽然你作恶多端,但是若是主动认罪,我相信朝廷不会太过追究你的,至少留你个全尸。”
“哇呀呀呀呀!”马海气的嗷嗷暴叫,他和丁旺关系极为密切,他女儿是丁旺儿子丁寅的三房夫人,两家还是儿女亲家“你说的可是真的?丁寅呢?”
“那还能有假?丁寅也已经被正法了!”
“啊!”马海一听,气撞肺腑,吐出一口黑血。
正在这时,城门大开,城外那么大动静,城里能不知道?张庭元亲自带着赵宝增和众多的军兵居民走出郴州城。花泰赶紧下马,把张庭元请到前面,对马海道:“马副总兵,这位就是新来的钦差大人,湖广总巡抚,张庭元张大人!”
马海擦了擦嘴角的血,摘下大刀指着张庭元:“就是你逼死了丁旺,害了我女婿丁寅。”
“是我。”张庭元毫不畏惧,一拍胸脯“为民除害,这俩人该杀!”
“啊啊啊啊,气杀我也,白面书生,今日我不杀你,我誓不为人!”马海一招呼士兵“给我冲,全给我杀了!”
士兵们却不为所动,大家都是郴州的百姓,对面的人里面,不少都是自己的妻儿父母,姊妹兄弟,怎么能动手?
马海招呼半天,没人理他,他气的又咳嗽了半天:“好哇,都反了,你们不上!我亲自上!”
马海说罢,催马扬刀,直奔张庭元。花泰自然不能让他伤害到大人,他把浑铁棍一横:“慢着,马大人,我看你才是要造反的吧!”
“造反又如何,今天我马海,跟你们拼了!”马海拽回大刀,来砍花泰。花泰不敢怠慢举棍格挡:“马海,你真是不识抬举,那今天,花大爷我就要为民除害了!”
“你少说废话,招刀!”马海又是一刀,力劈华山,花泰一侧身,用大棍把马海的刀顶出去,两马错蹬,花泰反身一棍,马海使了招金刚铁板桥,躲过这棍,二人刀来棍往,战在一处。
花泰号称郴州第一的豪杰,力猛棍沉。不过,招数不太精,没专门学过什么绝招,而且大病初愈,很难一时间战胜马海,马海虽然力量和兵器上不如花泰,不过,他是郝东的师弟,跟武林一流剑客“乾坤佛”法琛学过武艺,招数惊奇,但是刚刚连连遭受打击,怒气上涌,招数也照平时散乱了不少。二人都不是全盛状态,因此一直战到六十回合,没分胜负。
张庭元十分担心花泰,但他是个外行,看不明白,他把赵宝增叫过来:“赵大哥,你看着二位,谁能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