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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谢，顺口问：“怎么称呼？”
棕头发看了看正在和程怀瑜讨论路线的艾维斯，回答道“叫我比尔就行。”
李聘微笑起来，拍了拍比尔的肩膀，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把刀也装在腰间，另外一边也讨论好了，一队人正式出发。
在门口，艾瑞儿破破烂烂的衣服也换成了小礼服，她依依不舍地看着李聘，但也没说什么。李聘摸了摸她的头，沉默了一下。
最后还是说：“艾瑞儿，刚刚，”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刚刚我醒来的时候，你把我的手放在……”艾瑞儿有点不解，李聘继续说，“就是放在，放在那里。咳，以后不能再这样了。”他揉了揉艾瑞儿的头发，“淑女要学会保护自己。”
艾瑞儿终于懂了，脸上飘起两片红霞，点了点头。
一边程怀瑜看向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揶揄。走出一段后，他转头对李聘说：“你……”他微笑起来，“你人还不错啊。”
李聘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有点尴尬。虽然确实只是认识一天的副本人物，不过这个妹妹确实还算懂事，稍微教一下也没什么事吧……
那顺口说点别的带过话题吧，正好确实有事要说。
拿到刀他才想起来，晕过去之前，最后刀卡在血肉怪物里的感觉，确实很熟悉。那就是当时把军刀从飞行器里的血肉中拔出来的感觉……再一想，第二次去，那个飞行器里面的尸体都消失了。
如果没什么其他因素，那么血肉怪物的正体就是……
李聘把这件事给程怀瑜说了。
程怀瑜表情也严肃起来，眉头又皱成了苦大仇深的样子，他说：“……你也发现了吗。”他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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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聘并排，说：“你当时昏过去了没注意到，我们解决那怪物之后，发现地面上之前打斗的血迹都顺着走廊流进电梯井了。”
李聘心想，走廊有坡度，流进去很正常吧。
不，等等，“你是说那么短的时间内，血越过地毯流走了？”
程怀瑜点点头，轻声说：“而且那个贵族小子不是摔进去了吗，后面我去看了电梯井，井壁非常干净，什么也没有。最底下有一个炸了的电梯，本来我以为那家伙会摔到那里，结果也什么都没有……”
“……这个圣能源梯，看来问题很大了。”李聘的眉头也皱起来了。
“圣能源梯？哈哈，这个词倒是刚刚好。”程怀瑜愣了一下，眉头展开笑了一下。“所以我说我们都最好离电梯远点，我和艾维斯说去走外面的楼梯。”
李聘点点头。
程怀瑜走上前去，和艾维斯说着什么。
一路上什么人也遇不到，无论是马尔巴士的人还是新巴塞罗那城的士兵，再加上刚刚交流得出的结果，李聘感觉安静得有点诡异。
比尔举枪警戒着，但一会儿凑到了李聘旁边，小声问道：“李，我看你和程关系还不错啊？”
李聘听见这话，也微笑起来，小声说：“确实关系不错，他和我说他不喜欢艾维斯，还要你加油。”
比尔的脸一下红起来，说话都不利索了，“什……什么加油，我才没有……”
过了一会，他又愤愤地说：“艾维斯这么优秀的人，程居然不喜欢她，真是太过分了！”
李聘失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