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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
其他猩猩：“？！？”
在场包括张阳的所有生灵，呆愣失神。
主人？
这位大巫祭，在叫我主人...
【生灵雷达】能体会到，背后那股黯淡生灵气最深处，不加掩饰的激动与杂陈的各样情绪。
选项还未完成，任何举措所造成的影响都会转化为系统货币。
【真视之眼】＋【生灵雷达】，张阳清清楚楚地‘看到’虚淡生灵气额头冒出的大额正能量币。
＋
，＋
，＋
...
陆陆续续，很快就破百。
这还是张阳见到第一个能提供这么多正能量币的生灵，可见其心情。
并不是像狄思茵那种抱着玩心态的，它是认真的。
身为守护猩猩的大巫祭，身份地位是可想而知的。
但它现在却在双膝下跪，用最尊敬的礼仪表达着臣服。
这是自发的臣服，是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的臣服。
臣服的心甘情愿。
张阳自问自己一直以来都隐藏的很好，见不得光的系统被藏的严严实实。
除了天工杯上那次过于虚弱，聚灵体一直也保持着节能模式。
这种程度，是很难被有心人发现的。
撇开这些，他现在也不过是一个钟情于装逼的大二学生而已。
就是这样的张阳，又能有什么古怪，能被大巫祭错认为主？
张阳细想了一番。
系统是不可能被发现的，它自己自带保密机制。
那原因很可能是出在聚灵体质身上。
这一体质无法彻底关闭，只能靠降低功率或辅以其他手段，减少暴露的可能。
在森林里，张阳的聚灵体也是保持节能模式，动物们却还是会觉得他亲切，自愿跟在他身边。
张阳觉得问题就出在这里，野兽与大自然对抗而形成的敏锐本能。
既然这样，大巫祭奉他为主，恐怕原因就是——
这个秘境的制造者，为聚灵族人！
张阳想起自己年幼时看过的张家古籍。
自初代聚灵使之前，聚灵族几度兴衰，也曾出过不少强者，开辟空间不是什么难事。
以初代为一个顶峰，从那时开始，世界动荡、灵气枯竭。
聚灵族也开始走下坡路，远古大族们也纷纷绝迹，很快就进入末法时代。
那时候人人自危，聚灵族对那段时期的记录也是少之又少、语焉不详。
这一程度的秘境，肯定不是初代之后的人能弄出来的。
灵气不丰，道则不显，怎么可能出现这种程度的高手。
这个秘境是初代以前的族人搞出来的，还是初代本人弄出来的呢？
张阳心里浮现出这个疑问，兴奋不已。
无论是哪个，反正都是自己人。
同样拥有聚灵体的他，到这里真的就跟回到家一样。
从森林那开始，就能看出张阳和其他同学的区别。
人家都是尽量躲着动物赶路，生怕动物们看他们不爽。
张阳就不用。
他不仅光明正大、大摇大摆，还收了一大帮小弟，顺便还开设狄阳红剧组、到处飙戏装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