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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几乎是被阿哥按着头硬塞进的床底藏身,惊恐已经让她忘记了喊疼。
随即黑暗的房内就是一阵剧烈打斗声,夹杂柴刀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随即油灯落在地上一路滚动着滚入了床底。
翁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哪怕油灯滚到脚下被挡住时,脚尖被灯油溅到。
外面随着桌子上的零食不断被撒到地上后,房间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翁并不是一个胆小的孩子,她侧耳听到纷乱脚步声下楼以后就立即从床下钻了出来。
翁,不要怕!她一边为自己打气一边在黑暗中爬行。
从散落满地的零食上爬出了自己房间,翁蹑手蹑脚的顺着楼梯下了一楼。
无尽的黑暗同样也笼罩着一楼小厅堂,大门已经被打开,天上的月光透过云层照射到门前却显出一片宁静。
翁没有丝毫的犹豫,她迅速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家门口的塔树后面。
满天的繁星搭配着冷艳的月光,翁内心即使再大胆此刻也有了恐惧感。
小山村位于山顶的一块平地上,只有在村口有一片空地,远远望过去灯光晃动人影绰绰,让人感觉异常诡异。
翁对阿爸阿哥的担心到了极点,她打定决心利用树木做掩护向着人群聚集处靠近。
月光洒在山顶,空地上足足有十辆摩托车之多,它们并排在村口。
村民都被一群黑衣服的人围在中间,有四个人跪在地上。
翁敏捷的攀上了空地边一棵粗大的乔木,悄无声息趴在一条树杆上利用密叶做遮挡。
在中间并排而跪的四个人是雷迈大伯还有下午在家里见过的陌生男人。
更让翁害怕的是另外跪地两个人居然是阿爸和阿哥。
我怎么办?阿爸阿哥被抓了!
翁着急之下不停的问自己,不由的泪流满面,从未有过的无助让她恐惧不已。
远远望过去,领头抓村民的有两个男人。
一个黑衣人一边和他们说话一边用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四个人。
翁看到村里仅有的十佘个村民在手电筒光照中都面露恐惧,其中就有卡姆的爷爷和奶奶。
领头两个人急步走到了雷迈大伯的面前看着跪在地上的四个人。
这两个人只能看到背影,其中一个身材很高,因为戴着一顶帽子,翁的角度只能看到帽檐。
另一个矮个子男人有些精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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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在月光下看着有些惨白。
一个黑衣人用本地语大声问:“不想死,说出我们的货被你们藏在哪里了?”。
一道手电光柱照到了雷迈大伯的脸上,他跪在原地抬头立即用右手护住自己的双眼。
“我发誓,我们根本就没有偷到!饶了我们吧!”雷迈大伯的脸部变的痛苦狰狞,嘴里不停的大声辩解求饶。
精瘦男子并没有说话,在雷迈大伯面前缓缓的蹲下身体。
他的右手突然用力一晃,手掌间已经凭空多了一把短刀。
尖锐的短刀狠狠的刺进了雷迈大伯跪在地上的左腿,鲜血迅速流到了裤子和地上。
这一下动作让躲在树上的翁几乎张口大呼,她立即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精瘦男子把刀迅速抽出,雷迈大伯双手捂住流血的腿痛苦倒地翻滚。
“我、我、我也没有货!”跪地的男子双手拼命摆动否认,因为恐惧使的身体几乎栽倒。
一束手电光射到他的身上,精瘦男子手臂一挥,短刀已经刺入他的身体,接着便侧身倒在了地上。
空地上瞬间变的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眼前发生的一切。
本来站在原地未动戴帽子的高个男人也同样右手一晃,手里凭空也多了一把短刀。
他从地上伸手将还在痛苦挣扎的雷迈大伯用力揪住。
问话的那个黑衣人面无表情转身又大声对着阿爸开了口。
“最后一次,说出货物在哪儿?”他一把揪住了阿爸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