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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背着金雨虹迅速在大松树丛里奔跑,她在我背上一动不动,此刻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犹如丧家之犬,我听到后面传来了嘈杂声,我知道车上的人也开始追下来了。
身处在亚德里亚的美丽海岸边,记得不知道听谁讲过:黑山的美景从不会让你失望!
但是我现在的亡命奔跑和身边美景显的极不协调甚至很格格不入。
我脚下每每踩到干木枯枝就会发出嘁哩喀喳的响声,本来中午就和棕熊进行过一场鏖战,现在又落得如此境地,两腿渐渐感到有些发软,甚至有多次脚步踉跄险些栽倒在密集的树丛中。
终于奔跑到城区的面前,有一个本地的老妇人端坐在自己门前的椅子上晒太阳,看到如此狼狈的我们跑过来,也只是拉下墨镜到鼻梁上看了看我们又扶回,她平静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变化。
我背着金雨虹绕过老人的椅子径直往一条小石巷子继续里狂奔。
狭窄的石巷干净整洁,到了沿着下坡的台阶我因为负重只能一步一步缓慢的下行。
“东哥,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路”背上的金雨虹就像一个沉睡了很久的人慢慢醒来在我耳边幽幽的说话。
我靠着墙轻轻的把她从背上放下来,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但是比之前看上去稍稍恢复了一点血色,阳光照在她的已经凌乱松散的丸子头上,她向我轻轻点头:“东哥,我可以了,我能自己走”。
这时身后石巷上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回头往上面看,一个男人已经追到了我们身边。
这个白人没有提冲锋枪,估计他们也想到现在是在城区里面白天不敢太招摇,只是在手里倒握着一把短匕首,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气。
我松开金雨虹的胳膊,原地跳动伸展了几下感觉自己有些麻木的拳脚,他握着匕首冲前一步向我喉咙割来,我侧头躲过,右手握拳击向他的下颚,他也侧身将匕首划了一个半圆回刺。
这正中我的下怀,我低下身子双臂环抱住他的腰,他把匕首举起准备往下用力刺我的后背,我动作更快迅速收紧我的双臂同时双腿使力扎稳马步,我把他抱起来的同时用尽全身力气往下甩出。
此时我们所处的石巷位置正是一个下坡路段,于是他连吭也没有吭,高大的身体一路后翻着跟头滚下了长长的石阶,头部每一次撞在石阶上都会发出咚的一声,每一次我都感觉肉紧一下,可以说真是听着都疼。
我扶着金雨虹快速走下石阶,他已经死透了,后脑已经被血渗透,我把他的尸体背到一个小的圆形拱门边,在一个石椅上平躺好,这样看上去就像在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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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继续往下走,开始看到有人经过,只是偶尔有人会看我们一眼,他们都身材高大,狼狈不堪的我和金雨虹就这样小心翼翼的穿过了一条马路,发现是面前是一条步行街和巨大的广场,再走出来眼前出现了美丽的亚得里亚海。
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们身上挂着相机在街上和下面的广场里穿梭,也有很多人驻足拍照,海边相连的的一个巨大广场上面看到有人正在拍婚纱照,背景就是美丽的让人眩晕的亚得里亚海海岸线。
街上有很多酒吧和咖啡厅,人们休闲的喝着咖啡谈天说地,一只黄色的大狗慵懒的躺在咖啡厅门木口边地上睡觉,尾巴不时还会悠闲的轻摇两下。
我在一个广场角落和金雨虹坐好,一棵百年大棕榈树刚好挡住我们两个,我从挎包里取出凌峰给我的手机打开谷歌地图,我要先确定自己现在身处的位置,很快就定位在了一个名字上:新海尔采格,我长叹了一口气身子差点往后一翻。
果然逃到了亚得里亚海的海边,地图显示这是位于黑山和波黑、克罗地亚接壤的一座边境城市,我心中不由暗暗叫苦,黑山也太小了一不留神就差点出境。
我想拨通凌峰电话和他联系,结果发现通讯录空空如也,这家伙居然没有留自己的联系方式给我,我真是越想越郁闷,几乎想把手里的手机砸掉。
“方振东、金雨虹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正在我踌躇满怀的时候,我忽然听到身边有人在叫我们的名字,我不由得愣住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怎么会有人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