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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车离开老张面馆后火速驶向了位于市郊的精神病看护中心,所长驾驶着那辆陈旧的警用面包车在前方带路,他边开车边给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查询关于那个溺死孩子的情况,跟在他后方的越野车里则陷入了激烈的讨论。
“那个孩子肯定是袁子强和张宇阳杀得,有人目击全过程后画了那张画偷偷放在了他们家。”郭飞一边紧紧跟着前方的警用面包车,一边振振有词的分析起来,“袁子强家在村里势力那么大,目击者不敢出来作证情有可原,所以他才用这种办法提醒孩子他妈。孩子他妈当时肯定已经崩溃了,所以就觉得那张画是孩子回来画得。我觉得咱们只要找到孩子的父母和那个目击者整个案子就真相大白了。”
车内其余三人对视片刻后纷纷点了点头,郭飞的分析显然符合他们的猜想。
“托梦这种事无从验证,咱们可以不予考虑,但孩子的魂跑回家画画肯定的是假的,不过,你觉得孩子他妈为什么认为那张画是孩子画得?”钟克风与其说是在询问、不如说是在引导。
“肯定是目击者故意画成孩子平时画得那样,所以他妈才以为是孩子画得,”郭飞难得皱起眉头,“这么看来,目击者跟孩子挺熟啊……至少看过他的画。”
郭飞说罢突然侧头看向了副驾驶的钟克风。
“我明白了,一个傻子在村里估计没啥朋友,咱们可以根据这个线索寻找目击者!”
钟克风欣慰的点了点头后通过后视镜看向了张墨书,张墨书正凝神看着窗外。姜均发现钟克风在看张墨书后用胳膊碰了碰他,他连忙回过神看向钟克风。
“这个目击者显然是同情孩子的,所以才向孩子他妈提供了线索。不过正如郭飞所说,他害怕遭到袁家人的报复才不敢暴露身份,而且我认为他跟孩子一家的关系可能没那么近,否则他也会像孩子他妈那样不管不顾。刚才张德兴不是说了吗,
年村里只有他们一户姓戴的,所以目击者首先不是戴家人,而且也不太可能是袁家人,因为袁家人没有必要帮助外人。我觉得咱们可以先从村里其他外姓人入手寻找目击者,如果没有线索的话再查查跟袁子强一家关系不合的其他袁姓人。”
“这么说……杀死袁子强和张宇阳的凶手不是孩子父母雇来的就是目击者雇来的喽?”张墨书说罢姜均紧接着开了口。
“应该不是目击者。我刚才已经说了,目击者当年既然不敢站出来替孩子作证,说明他要么跟孩子一家关系一般、要么是个怂人,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对袁子强和张宇阳下手?而且就算他想替孩子报仇,为什么要等二十八年这么久?”张墨书看向姜均。
“也是。对了,我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姜均突然直起身子探头看向钟克风,“如果目击者是个孩子呢?他目睹了袁子强和张宇阳杀死那个傻孩子,自己由于害怕不敢说出实情,只能用画画的方式提醒傻子他妈。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钟克风心头一紧,默然无语。
“咱别在这瞎琢磨了。我觉得这案子其实没那么复杂,找出那个傻孩子的父母不就行了?反正他妈坚信是他俩杀了自己孩子,替孩子报仇完全可以理解啊。还有,他俩案发后不是跑到外地了么?孩子爹妈花二十八年找到他俩的下落、然后再雇人把他俩干掉相当合情合理。”郭飞来回看着钟克风和张墨书,“花二十八年时间找出两个人不算长,有些人不是一辈子都找不到吗?”
郭飞话音刚落,某个名字猛然扎向了钟克风心口——周启生。
钟克风眉头皱得更紧了,三人发现他的神情后都不再说话,只能偷偷对视后一同沉默起来。
在两辆车停在看护中心大门后,所长跑下车告诉他们,派出所已经查出了那户戴家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