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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说:“现在大局基本上一定,宝庆姜家解决几个核心人物,再利用现有的资源,他们也应当跳不起来了。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五哥分析下看看。”李云亮不置可否的说。
“如果上次那些人,真的愿意来集团效力,就可以培训更多相关人士,以前他们一般是不愿意教别人真东西的,很多时候确实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就是因为太多忘恩负义、欺师背祖之辈。而现在,集团的一切是无可限量的,他们已经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培养更多人才也不太难。
利用这次长沙郡的所得,钱也基本上暂时够开支,你上次说的计划可以更好的开展。
有了这些产业,可以以长沙郡为中心,向周围辐射开。主要是人才不够,如果够,长沙郡的酒楼茶庄是可以大肆开展,陈家愿意参与更好,不愿意参与,集团也有这方面的人才,压死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有了好泉水,自然就可以酿更好的酒。
水道成了,对于你说的那些就事半功倍了。特别是粮食的收购、贮存、运转等等。
造船也可以进入考虑阶段。
可以考虑派人去收购陈家原有的产业,或者合作,这样,可以有了更好的耳目,虽然你知道未来大的方向,有些细节还是需要酒楼茶庄这些地方的小道消息。
嗯,应当是时候把家人迁过来长沙郡了,现在的长沙郡应当是最安全的地方,经过这件事情,姜家最少这一二年不敢乱动。
尽快在姜家原有的大宅规划,那个地方可以作为主营地,包括仓库什么的,地方够大。
把姜家大宅旁边靠近东边的地方购买过来,现在姜家死伤无数,周围可能很多地皮可以花更低的价格购买,特别是那些本来就空着待售的。
姜家大宅旁边购买的地方可以重建,作为家人的住处,毕竟姜家原来的地方死伤无数,阴气太重,不太适合女眷住。”
李云亮点了点头说:“五哥说的有道理。我们等下去把那些东西悄悄搬到姜家密室吧,这次考虑不周,搬来搬去,浪费了不少时间。”
“也不是浪费时间,最少让皇城姜家来调查时,知道确实财物都被搬走了,不会总是惦记密室的财宝,会省去很多麻烦。
毕竟我们带走的与地下室剩余的财宝,加起来价值最少也是超过三百万两以上纹银,他们应当也知道长沙郡姜家有财物,而我们一路上走过几个人流多的地方,明晃晃的金子银子从故意搞破的口袋可以看到,这些,说不定被已经躲在暗处调查的皇城姜家的人拿去汇报了。”清风说。
李云亮等到夜晚,把财物用麻袋重新包装,看起来像粮食,还搞了很多稻草隔开。要陈大鱼带几个贴身可靠的人,说是准备在那里养马,现在拉些用于喂马的粮食过去备用,用马车把船上的东西分开搬到姜家大宅后面的树丛中。
李云亮打发陈大鱼及其他杂人后,带着清风、清雨、清雷、陆逊一起,再把几辆马车赶进地道进入原来的密室。正如陆逊所说,密室依然如故,没有任何损毁。
清雨又重新把以前的机关稍微改了改,把其他出口全部暂时利用机关封闭,只是留下偏门旁的一个出入口,并且修改了原来的机关。再把上面的一些烧毁的瓦砾杂物重新盖住出入口,离开时把车痕等异常痕迹做了处理,只需要过一段时间或下一场雨,基本上就完全看不出任何进出的痕迹了。更何况,现在这个时候,到处是烧毁成平地的瓦砾、土砖、残垣断壁。
该来查探的明的暗的也都查探不知多少次了,也没有再来的必要,其他人更加不敢进来这个曾经死伤无数的场地。
第二天一早,陈文劲竟然亲自来到富升客栈等着李云亮。见到李云亮出来,双手抱拳一躬到底说:“贵人,感谢您昨天振聋发聩的训斥,让我彻底从梦中惊醒。另外,我夫人特意要我代她感谢贵人,今天早上头一点都不痛了,我还陪着她还特意出去大门外走了走吹了吹风,好多年没有这样不带帽子围巾就出门了。不过随便风怎么吹,一点异常反应也没有,看到我夫人好多年没有过开心的笑脸,也让我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整改陈家。还请贵人多多指导。”
“陈家主不用客气,没有生我的气就好。”李云亮连忙扶起陈家主,并请入房间接着说:“昨天你不是问我可有法教你吗?现在感觉到了吗?我说的那些就是激将法,说的有些过分的话,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李云亮等人吃了早餐,陆领队继续去与四大家族谈如何瓜分姜家产业,清雨清雷回去宝庆处理宝庆姜家事项,但先不要杀某些人。
李云亮与陈文劲及清风一起到了陈文劲的大宅门口,看到陈家家主夫人站在门口,旁边有几个年龄相仿的妇女在叽叽呱呱的大声说着:“呦,今天那个窝囊家主没有守着你了,今天竟然敢出来见太阳了啊,小心又被上天惩罚,再倒一盆水到你头上,让你又起不了床,哈哈哈,不要以为做了家主夫人就了不起,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不敢出声。”
这番话把陈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从小的家教熏陶,结婚后夫妻间相濡以沫的温顺,持家教子以诚为本的理念,怕因为自己害夫君受累的忍气吞声的过往,一直让陈夫人敢怒不敢言,甚至是怒也只能够在心中。也一直希望可以以真心换诚心,以爱心唤醒家族那些利欲熏心的人。
只是,很可惜,就算是付出那么多,换来的依然如故,甚至是变本加厉。除了暗自流泪,又能怎样?
一个女的竟然走到陈夫人身边,一边挥出一巴掌打在陈夫人脸上一边说:“老贱人,虽然你那个窝囊丈夫不知道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让家主要他接任家主大位,你们还不是过得生不如死,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除非,你那个窝囊废让出家主大位。”
陈夫人捂着脸,一脸怒容:“你们不要欺人太甚,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忍再忍,平时我夫君不在家时,你们欺负我,我都没有告诉夫君,因为我知道夫君也是希望家和万事兴,不希望兄弟内斗,没有想到,却变成你们口中的窝囊废。你再敢打我,我就算是打不过你,也要咬你几口,死又有何妨!”
几个人的声音都不小,那几个人身边还有几个丫鬟,陈夫人一直不要丫鬟跟着,只是一个人。
本来李云亮很想瞬移阻止那个人打陈夫人,但是想了想,也希望这一巴掌彻底激发陈文劲原有的豪情。
陈文劲听到那些话,一下子瞬移到自己夫人身边,理都没有理其他人,只是一脸柔情的看着自己夫人说:“夫人啊,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你受的委屈,你明明知道我,就是死也不愿意你受任何委屈,更何况,我们就算是不要这个家主身份又有何妨?”
那个泼妇听到了大声说;“你个窝囊废,现在把陈家快败光了,早就该滚蛋了。”
陈文劲拍了拍陈夫人肩膀,一脸爱怜的对着陈夫人说:“你先回房间,以后,没有谁再可以这样对你,我发誓,只要我还活着,绝对不会,让你再受这样的委屈,绝对不会!”
看着陈夫人回房间,陈文劲慢慢转过头,一脸平静的看着那个泼妇:“三十年,我忍你三十年,以为你们会改过自新,以为我们毕竟是一家人,那次只是一个意外,不是你故意的。现在看来,那次不仅仅是你们故意的,后来还趁我不在的时候,经常欺负她。
好,好,非常好,这样,我也可以于心无愧,对得起父亲的嘱托,对得起兄弟之间应有的情义,对得起天地良心。”
陈文劲竟然反而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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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李云亮等人到了书房,一个丫鬟过来说:“老爷,夫人现在说整个头都痛得难受,但不是以前那种痛。”
“走,我们去看看,不要担心,现在陈夫人只是因为久病未愈,又动气引发肝火上升,对于这种气急、怒火攻心等导致的问题,都可以用雷风二针即可,很多时候,不管是头痛,还是腹痛,还是哪里难受,甚至是可以不问症状不问病名,只要是这种动气引发导致的问题,都可以先考虑用雷风二针,有时候甚至是针下病愈。”李云亮不等陈文劲开口,就带着陈文劲走向后面卧房。
看到陈夫人坐在那里,双手抱着头,一脸痛苦的样子。
李云亮要陈夫人躺着,检查腹部,震位明显一圈细纹,这些多数是生气过度导致的。震位有一个明显的白点,李云亮对着震位白点,慢慢捻转进针,针尖斜向腹部右侧外面,针深不到一寸时,陈夫人说,我头不痛了。李云亮继续在巽位找了一个比较明显的点,依然扎了一针,形成雷风恒卦。
到了书房,陈文劲再次双手抱拳对着李云亮一躬到底,说:“如果不是这次亲眼见到,打死我都不敢相信,我们陈家竟然有如此歹毒的恶人。我父亲常教导我,与人为善,兄弟和睦,不要勾心斗角。
却又把家族发扬光大的责任交给我。我也几次想交出家主之位,只是看到每交出一处产业就败落一处产业,我怕死后无法面对父亲的嘱托。
现在,既然我夫人已经康复,没有后顾之忧,趁我还没有窝囊的死去,陈家,是时候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