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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那段少侠说抓错了…那章广中并非凶手。”
话音刚落,那县丞手中的话本落地,县丞呆呆的坐在那,僵直了身体,他此时耳边只围绕四字,抓错人了。
猛的一起身,抓住那王姓衙差肩膀,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说道:“你刚才说啥?抓错人了?”
他过于激动不是没有原因,这几天新县令上任,估计得严查整个衙门,县丞本应由乡民推举所来,可他的这个县丞却是拍之前吴县令马屁得来的,肚子里没有一点墨水不说,还和那吴县令一样懒散,当这个县丞实在是恭维他了。
他本想着在新县令来之前解决这起案子,在由新县令提审,不仅收获民心,还可以在新县令面前立下功,可眼下,据这衙差所说,这竟是说闹了个乌龙,前些天,他将罪犯章广中此人带回衙门,大张旗鼓的,估计整个县都知道了,可这个节点上,竟说抓错人了,这要是传出去,哪可能是这么一句抓错人就能解决的。
无故冤枉一人,还严刑拷打的,这要是被新县令知道,在把他一严查,那他这县丞就没得做了。
“对对,他们二人现在就在大堂等着您嘞。”王姓衙差说道。
“快快带我去。”县丞慌张说道,现在他也只能保佑现在那人也是抓错了。
王姓衙差听后连忙带路,县丞整理整理自己身上的官服,完后也跟了上去。
大堂内,已经来了不少衙差,都在远远观看那断臂汉子,不说断臂没见过,是没见过如此生猛的断臂之人,那断臂好似砍下来没多久,那人却似什么事也没有一样,实属狠。
而那断臂汉子站着一少年,靠着一柱子上,双手抱着剑放置胸前,时不时打下哈欠,昨晚硬是一晚上没入睡,倒觉得有些困意。
那县丞和王姓衙差也是快步来到大堂,少年望了一眼,站直身子。
“段少侠。”县丞看见段冲所在位置连忙上前一步恭拳道。
段冲点点头,伸出剑身,将于旦扒上前随后说道:“这才是杀害县令一家的凶手,那章广中…呃,抓错了。”
县丞听过这话颤了颤手,这时才看见于旦,惊了下,往后微微一退,这人怎会是个断臂,而且这伤口,太瘆人了吧。
“这怎会?那章广中处处可疑,应该不会抓错啊。”县丞安身说道,用手擦了擦眉心上的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人就是我杀的。”于旦开口道。
这一句话出,倒是让县丞不知所措,什么时候认罪好似一件好事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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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县丞也不知说什么好。
“你不信?”于旦无表情的问道。
“这无凭无据的自然…”
“那要不要我把如何杀害县令一家的过程告诉你,又或者把我杀人的原因告知于你,你才会信?”于旦话出惊人的。
身旁的段冲轻笑,这倒是省了他不少事,他还以为要一番说辞了。
“这……这…段少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可是你抓的章广中啊!”县丞没办法只好问道。
“确实是我抓的段冲,但我何时说过是他杀害的县令?我也不过是怀疑罢了,当时的情形你也看见了,他对我出手,然后我把他拿下,最后示众也不过是想知道他为何朝我动手,县丞大人要是记不清了,可以去问问当时在场的人。”
这时的段冲已经开始变了副嘴脸了,当时他确实邀功心切,什么都不顾,抓了章广中就认为他是凶手,结果现在仔细一想,疑点未必太多,但他可不回承认是自己的错。
当时这县丞一到场,和他道谢后便把人带走,丝毫不问问他的看法,这事他可是记心里的。
县丞叹了声气,没办法,只好招了几个衙差,要他们将于旦压下去。
“那章广中竟然是被冤枉的,可否放了?”段冲道。
“这些我无权做主,只能等新县令来了再说。”县丞一口否决,显然是还想挣扎会。
段冲没理会他,就这么朝着衙门外走去,该干的事已经干完了,撑了个懒腰,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服下,随后便朝着运来客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