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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你比划的是什么吗?你知道吗?那几招也是你能比划出来的吗?”
老人好似被韩念的话气到,斥怒道:“这到底是谁教你的?我不是说了吗,不许你练剑也不许你为你爹报仇,你爹之所以把你交给我,就是不希望你牵扯到江湖恩怨中,他当年在京城树敌太多,不少要把他生吞活剥的大有人在,更别说…”
话好似卡了结,老人不想继续说下去,脸色也渐渐好转过来。
韩念提起他爹,好似有了委屈一般,有着一股气,直言顶撞道:
“难道我就一辈子都这么吗?不练剑,不报仇,甚至连青涯县都不能出,爷爷,我不知道你在忧虑什么,反正即使你不准我练,我也要偷着练,你不准我报仇,但是这仇我是非报不可…爹爹他…”
韩念说完陷入沉默,低下头,从七岁起,他便离开京城,离开爹娘身边,来到了爷爷身边,一直到现在,六年过去了,可却在半年前在知道爹娘在他离开京城时就被杀害…
老人听完韩念的一番话,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他知道这孩子和青山性格一样,他认定了的事,就算有人百般劝阻,他也一定要做。
“我说了,不准你去京城,也不准你报仇,你爹娘的事,就此忘却吧,你去京城只能是送命,京城多少宗师你是不是不知道,你这孩子从小在京城长大,那里甚至还有宗师之上的人在,就算你有了实力报了仇,但你仔细想想,在京城,在天子脚下动手杀人,你是不要命了吗?”
老人好似想到了什么,明显动了怒,大声斥责道,他不能让当年的事再发生。
“宗师如何,宗师之上又如何,我不会管那么多,若是血仇不报,妄为人子,而且我只知道血债血偿这四个字。”
少年明显有了底气,似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他目光坚定,对上爷爷的眼睛,不在躲闪。
“那要是因此丢命,如何?”老人声音颇大,甚至带着几分训斥的语气。
“无悔。”那倔强少年挺直腰背说出了这两字。
老人愣了一下,仿佛看到了什么一样,嘀咕一句:不愧是青山的儿子,和青山那小子真像。
随后笑了下,不过却显得十分勉强,好似明白了什么一般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练剑吗?”
“难道是因为我爹吗?”
老人摇了摇头道:“你爹是一部分原因,最重要的是因为你二叔。”
“我还有一个二叔?”
韩念有点懵的说道,显然没人跟他提过这个二叔。
“看来你爹没跟你讲过,那我就把你不曾知道的事告诉你,你爹叫韩青山,你二叔叫韩青海,两兄弟仅仅这差两岁,性格却天差地别,你爹性子沉稳,做事稳重,你二叔好胜心强,做任何事都争强好胜的,两兄弟关系极好,但你二叔天赋极高,虽说缺了两年练剑时间,却和你爹比试中还胜过半分,我也多次夸过你二叔,你二叔天赋之高,令人折服,可后来他不愿再待在这,在他二十岁时,你爹娶你娘时,他留下一张纸条便出门闯荡去了。
可后来,在你出生一年后,你二叔回了,不过,是被人押送回来的,他双手双脚近被折断,浑身是血,摊在地上,你爹见状直接疯了,要和那押送之人拼命,背人拦下,可押送之人是我一个老相识,和我见面后,说了一番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话。
韩悠之,你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通串敌国,杀害晋朝大将,屠杀百姓,助邪道,斩忠良,还有什么是你儿子不敢干的。
这一番话说出我自然不会信,你二叔为人虽有些傲气,但并不会做那些事,可当我看到那些一同到来的伤残百姓联合指证时,我闭上眼,气急攻心,吐血倒在地上,昏迷三天,当我醒来时,你爹已经和你娘去了京城,你二叔做的那些事,自然是由他抵命,可通敌卖国这事,不能完,你爹没办法,请命为朝堂做事,当时他加入朝堂纷争,成为了皇帝的一把刀,为你二叔赎罪,也因此被牵扯到皇位争杀之中,这些,都是你二叔的罪过啊,也是我没教好他。”
老人说话声音颤抖,双眼通红,韩念听完只是看着爷爷,不好说话。
“我对不起那些被你二叔害死的人,甚至对不起你爹,我没教好你二叔,在你在这来的那一天,我就接到了你爹的死讯,我悔啊,你爹他你爹他……那时我甚至有了死的念头,但我死了,你怎么办,我若是死了那就更对不起你爹,但我不敢教你,因为我怕…我怕你变成你二叔那样,我又怕教了你你跟你爹一样,牵扯一些不该牵扯的事里面,因此丢了性命,我不敢去教,甚至要阻止你练剑,尽管我这样很自私,但我不敢,我不敢啊,我不敢去面对我韩家列祖列宗啊。”
“放心吧,爷爷。”
说着韩念听完,立马表了他的心,只见他跪在地上,继续道:“韩家列祖列宗在上,韩青山之子韩念,在此起誓,练剑不为天下无敌,也不为做伤天害理之事,只为大仇得报,尽我爹未成之事,尽可能为我那未曾谋面的二叔…赎罪!”
老人连说了好几声好,又道:“这些事说出来我心里好受多了,这些年,这些事甚至快成了我的心魔,不过从今日开始,我不会阻止你练剑,毕竟你已经开始了这条路,若是在阻拦,怕是你也不愿,以后我会像教他们一样全力教你,你二叔的孽,我怕是…我当年因为一些事,功力尽失,现在恐怕连剑都握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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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孩子,只能靠你了啊。”
韩念点点头随后问道:“爷爷,我一直有个疑惑,我爹他在之前一直跟我说,我韩家师出名门正派,但是却从没告诉我我们韩家师从何处?”
爷爷脸色似乎好了很多,看韩念仿佛看见了希望一般,毕竟这孩子是青山的孩子呀。
这时听见韩念这个问题,笑了,带着点傲气说道:“看来你爹是什么没跟你说,毕竟你当时还小,你记住,我韩家乃是通剑派直系子弟,通剑派掌门韩有道是你三爷爷,不过当年我好自由,不喜宗门规矩,便没在宗门待着,来到了这离争斗远的青涯县,而那个押送你二叔的就是通剑派的人,若不是他从中缓和,后果难以想象。”
“通剑派?西海通剑派?”
“正是。”
西海通剑派,西海核心宗门之一。
“我早该想到,通剑派掌门韩有道。”
“他日,有时间去西海走一遭,那里,很不错!”爷爷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对了,那教你练剑的人是谁?”老人想起了最重要的问题,继续问道。
韩念把徐老怪和他相遇相识的事讲了出来,并把招式重新演练了一遍。
韩悠之看着那招式,陷入沉思,招式不错,虽不说太过厉害,但还马马虎虎,可江湖哪里冒出来了个徐老怪,这正是令他想不到的地方。
“对方还不知有何目的,不过既然已经教了你半年,那自然是对你没什么害处的,不过凡事定要小心,留个心眼。”
“嗯,我知道了。”韩念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