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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阿呆半信半疑,见庞统猜得准确,又觉得他盲目自信。
“孔明没教过你他的口头禅?”庞统瞥了一眼阿呆。
“口头禅?”阿呆思索了一下,幽幽地说,“难道是‘利益’和‘人心’?”
“我看你这阿呆,真是人如其名,呆得可以,也不知道你这笨头笨脑的样子是怎么学会这无双的剑术的。你自己和吴侯说了半天,战和降哪种选择对他更有利。你都能想得到,人家孙权和鲁肃自己就想不到?”庞统说完,气得两只眼睛往天上翻去。
“是啊!”阿呆恍然大悟,脱口而出。
“行了行了,你且记住,鲁肃再如何客气,他终究是孙权的人,他的利益与孔明的利益并不一致,你若再与他‘把酒言欢’,酒后胡言,可就真要闯下大祸了!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聚!”庞统说罢,两手一摆袖口,往山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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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顾还在思考他所言何意的阿呆。
“先生何往?”阿呆问道。
“你个呆小子,我刚不是说了,我去投那周公瑾!”庞统不再答话,径直走远。
阿呆一边想着庞统的话,一边回到船上。鲁肃命船夫们拔起石锚升帆起航。
阿呆站在舱外,看着慢慢远去的西塞山,那些渐渐看不清楚的墓碑,梦中进入的小村、司马徽的叮嘱、以及庞统临别的告诫,都历历在目,不由地又是冷汗涔涔,仿佛大病一场般。他想来想去,实在不明白为何庞统说他酒后胡言会闯下大祸,不过确实觉得昨天饮酒过多,竟然醉倒,今后确实得多加小心。
阿呆又想起了给司马徽披麻戴孝的家人,突然,一个念头在阿呆脑中划过,他转而问身边的船夫:“今日是何日?”
“回禀小将军,今日正是清明。”船夫一言,让阿呆魂飞天外,脸色惨白。
“此地非凡人可进…”
“我来此地已五百年…”
“水镜先生昨日病逝…”
司马蒯聩、司马徽、庞统的这些话语在阿呆耳中嗡嗡作响,他又想起那个半圆的山头和外窄内宽的山洞,只觉得寒意冲砌周身,他微一踉跄,赶紧回舱打坐,运起胸中热气游转全身穴位,想要抵御寒意。起初还觉得暖意盈盈,后来渐渐后背又产生了往日的淤塞感,可他心中无法停止去想刚才想到惊恐之事,只得愈发强行屏息运气。可越是用力,背后淤塞感越强,甚至隐隐作痛。
伴着“呜”的一声惨叫,阿呆两眼一黑,昏倒在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