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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等等,你们刚刚是不是在说什么残暴的东西啊,不要莫名其妙给我判刑啊。我怎么可能会对那货动心呢?”
“呵呵,不用否认了,大姐头的魅力是我们小队唯一公认的事实。”付焕冷笑。
“当然,很快,叶白止被丢进冷海里冷死也会成为我们小队公认的事实。”龙礼补充。
白洛晃了晃头,确定马尾扎得很牢,扶着刀匣站了起来,往后挑起的头发下露出小巧的圆耳,男孩们讨论的声音入耳很清晰,她勾了勾唇想笑一笑,发出嘴角的直线已经僵硬地无法弯曲了。
元素脉流仪单调的滴滴声在空旷的雪原中传出极远极远,在那寂寥的天边,会不会有人侧耳倾听远方的共鸣,寂寥的风温柔地拂过雪的国度,也许极寒也许荒芜,但仍有千古不易的干净的风,轻轻地哼着歌,卷着队员们轻声交谈的碎语,一同嬉闹着走向天际。
龙礼他们的谈话她听的很清晰,但她出奇地不讨厌,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有个落了一身白雪的、风尘仆仆的大男孩对她伸出了手,那只手干净温暖,却被荆棘和刀锋刮得血肉模糊,她想起那个人曾对她说过的话。
“没有一个女孩子,会讨厌被爱慕的感觉吧。”
但那个人已经死了,因为某些藏在西歌特下的东西,那些每个毛孔都滴着血的肮脏和卑劣的人性,她从哪里逃走,而如今,复仇的烈焰会燃烧那里,将她的过往和那些本该老老实实呆在地底的罪一起清算干净。
她轻轻地吟唱着,声音被风揉碎,杂在风里难以分辨出来:
在远日的星星上,长出花的微光,我们撑开迷离的星光,走在思慕的路上。我们终会成长,而光是我们远航的失望,离开荆棘和海洋。我所思念的男孩啊,你仍是我的宝藏,用瑰丽填满我的心房。
歌声悠然地拖曳着,在风捕捉来的声音却出现了陌生的东西。
一个男孩,声音空灵而纯净,用吟唱圣咏般的庄严回应着,或者一同唱着。
你是奇瑰,月色为你驻足不回,用星火点燃了海水,为你加冕云上的王座,我来到星与海落下的交错,同你共马踏游森微。
不详的预感在心头炸裂,风送来千万根颤抖的音弦,音弦的震动在脑中交汇交错,像命运的丝线一样指引着所归之处,迷途的鸟儿落入旧巢,空隙的线在千万的重音中出现,在直指一切的终末交点上,有人,在歌唱。
白洛毫不犹豫地一拉刀匣,刺耳的机括声尚未散开,冰冷的质感已经在握。
刺目的白光从眼前划过,快到令人咂舌,简直就是一道飞行的流光,灿烂的刀光中隐约有虔诚的信徒齐声念诵着神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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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无间的光阴被斩开,神明在白芒中震怒,而神的怒焰化作极致缥缈的刀光,拉开了空间的幅度,刹那间飞鸿出手,飞鸿即至!
白洛从她做的山丘上一跃而下,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一柄通体洁白的刀以几乎笔直的弧线插入了一块突起的冻土,用力极狠,刀刃末端完全没入了岩壁,刀身因为承载了巨力而微微震动,几条粗大的裂缝从刀刺入的口子蔓延开来,震得土丘上的积雪簌簌地落下。
而在刀刃上,一条紫色的血线顺着开口延伸,接近刀柄的锯状开口上,一滴鲜艳的紫色血珠缓缓滴落,溅在雪地上绽开,像一朵妖异而诡异的小花。
队员们瞬间警戒起来,付焕嘴里还咬着巧克力,手里已经握住一柄合金掷刀,这玩意锋利足以切开中型动物的肌肉,虽然在面对冰吼者这种级别的灾厄兽没什么屁用。
龙礼倒是没有反应过来,但天上的鸣神瞬间反应过来,锁定了方位,赤红的光线和刀刃指向重叠。
闲话聊天阶段结束,虽然白洛还没有下令,但每名队员都立刻进入了作战状态,这群家伙就算是休息聊天的时候也不会把枪下膛,几乎是瞬间就操着枪站了起来,露出龙行虎步、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神色,诸如付焕这类狙击手和炮手也立刻拔出了近身小型武器,还有几个专攻近身战负责正面攻伐的狠人刀光一闪,古意的刀尖已经在手。
叶白止一时没反应过来,把巧克力往嘴里一塞匆忙站了起来,顺便拍了拍屁股上的雪。“诶诶,这是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