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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依然得走,只是却不能是再像之前的那样的逃了,毕竟口上已经答应了敖鼋,那样一逃,被抓住便是一个‘死’字。
没有第二种可能。
既然答应了敖鼋,祭祀便一定得如约而成,却不妨在最后几天离开,那几日敖鼋应在破镜的紧要关头,想来是无暇顾及他的,而只要在临行前叮嘱好县长,不让祭祀的过程中断,持续到最后,纵然人是离开的,也不能算是背誓违约。
敖鼋若是冲关不成,出关之后依旧是‘日游’,人已经远远离开,又未曾违约,他纵然心有不甘,此事,到底也只会是不了了之。
大不了,自己以后再不从这泗水水域经过就是。
但敖鼋若是成了,以‘阳神’大修的能耐,恐怕纵然是逃到了天涯海角也无用徒劳,那时生死操于人手,敖鼋可能守约,一笑而过,也可能……
生死各一半。
若是从头到尾都不走……也不行。
马余援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敖鼋破镜祭祀不可或缺。
若是不走,敖鼋这一次若是失败了,是不是他就得呆这尼山上再多几年?
接着在帮敖鼋筹备下一场祭祀。
到那时,马余援就是想走,也不可能走的了,敖鼋一日不成,他便一日难离,熬啊熬,难道一直要在这尼山熬到白首穷经?
固然,这样的话,敖鼋若是成就了‘阳神’,找不到借口,可‘阳神’何其难也,那日阳介之破境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七世轮回,方证‘阳神’,何其难也,实在是遥不可及,甚至可以说虚无缥。
更可况,敖鼋成就了‘阳神’,就真的不会动手?
那时候,生死存亡,终究,还是系于一念罢了。
不管如何,总比之前只能硬着头皮逃要强的多,‘阳神’,恩,不会成功的,一定不会成功,马余援抿了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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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失败,也只能是敖鼋火候不到自己失败,决不能是他这边出的岔子,不多想了,明日先去把好处拿了,然后,去到任城找吴渊,祭祀之事,只要他这个县长点头了,便一切好办。
只是,这身上的这‘伤势’确是再装不下去了。
“呼!”
黑暗里,马余援又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
任城县,县衙。
衙门口,王奇穿着一身班头的皂服,腰跨一柄铁齿,来回的打着转,天色还早,他上值,也还没一会,还有些倦意未散干净,迎着太阳,长长的他打了个哈欠,又使劲甩了甩头,做了两个扩胸,近来日子闲散了许多,人都跟着容易疲累了。
“呼……”
王奇哈出一口白气,拍了拍腰间的铁尺,快了,也快了,姐姐的枕头风也吹的差不多了,再守两天这衙门口,自己就能调去大牢当牢头了,那可是个油水厚的地方,唉,就是牢房阴森,比不得以前守城门,天天进项不断,还能天天的晒太阳,不过也不错了,城门……他又想起那位小爷,牙根有些痒痒,自己丢了城门的差事,姐夫也赔出了好大一笔银子,为这姐姐还被冷落了个把月,事情弄了……
“吁……吱呀!”
车轮刹地的声音响起,王奇偏头看,却见一辆马车,正不偏不倚的停在了衙门口。
“走,走,快走,也不看看这是啥地界,是能随便停……”
王奇面上不耐,口中吆喝着赶人,恰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车帘微微掀开一角,他一下子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