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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老板是一个干瘦汉子，四处张望一下，见没人注意，压低声音，说道：“这是非常少有的武道秘籍。最低价，八万！”
陈黎一脸无语，这些人都是商量好的吗？不管是啥，都是八万。
“昨天，老师刚刚教过《箭拳》。这门武技在学校图书馆可以免费借阅，书店里，估计十几块钱就能买一本全新的！”陈黎道。
“是吗？”
干瘦汉子狐疑的看着陈黎。
“我就是纯属好奇，过来问问。”
陈黎看着《箭拳》秘籍，说道：“我能看看吗？”
“只能看一页。”
干瘦汉子一脸不情愿。
陈黎拿起秘籍，从中间翻开一页，看了一眼，和老徐上课说的基本一致。
书页的空白位置，能看到一些记录，应该是之前的主人写下的笔记。
陈黎放下秘籍，问道：“多少钱？便宜的话，我买回去看看。”
“小兄弟，我看你这面相，非比寻常，一看就不是凡人，今天遇见，也算有缘，老哥给你一个亏本价吧，两千！”
干瘦汉子露出肉痛的表情，似乎两千元卖掉秘籍，就是在割他的肉。
陈黎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二十……算了，二十，估计你是不会卖的。四十，你卖不卖？”
“你说什么！”
干瘦汉子怒道：“就算是卖废纸，也不止四十！”
陈黎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道：“这本书本来就是收废纸收到的吧？成本价有没有五毛？卖四十，你一下就能赚三十九元多！”
陈黎说得一点都没有错，这本书最初就是收废纸收来的，花了四毛钱，随后，干瘦汉子花了两元，把这本书从废品站里买来。
“四十，绝不可能！”
干瘦汉子表情夸张，说道：“这不仅是一本秘籍，上面还记了很多笔记，都是非常高深的武道知识。八百，不能再便宜了！”
陈黎懒得啰嗦，直接扭头就走。
不是故作姿态，而是真的走了。
在这里摆摊的商贩，眼睛都是贼毒，干瘦汉子也不例外，一眼就看出陈黎并不太想买。
“别急着走，价格好商量。小弟兄，两百，怎么样，就当交一个朋友。”
“四十！”
陈黎停下脚步，回头说道。
“一百！”
干瘦汉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四十！”
“六十！这本秘籍是我五十元收来的，我要是骗你，就天打雷劈！六十元，你拿走吧！”
干瘦汉子发誓道。
陈黎才不信他的鬼话。就这么说吧，这里的摊主说的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那就五十。不卖的话，就算了。”陈黎说道。
干瘦汉子犹豫了一下，五十，差不多是他的底线，一想到这本破书放在这里，一个月都没有卖掉，还是卖了算了……
“就当交个朋友。五十，你拿去。”
干瘦汉子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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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血亏的表情，同时，眼神中还流露出懊恼和自责，责怪自己为什么这么便宜就卖掉。
陈黎顿时惊住了。
不得不感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表演大师，表演已经刻入骨子，变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递出五十元。
干瘦汉子接过钱，脸上没有露出一丝高兴，反而是一脸怅然若失，仿佛亏了一个亿。
这……大概就是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吧。
陈黎肃然起敬！
……
离开地摊后，陈黎随手翻开秘籍，看了几页，发现这本秘籍的主人也是一个高中生，书页上除了写了一些修炼心得外，还写了各种八卦，以及一些暗恋的女孩子的名字。
“一，二，三……六！”
陈黎随便翻了十来页，就看到了六个女生的名字，兄弟，你的暗恋对象有点多啊。
“这个老兄是把秘籍当做日记本用？不过写得还挺有意思的……”
看了几页，陈黎就合上秘籍。
这本秘籍虽然没啥用，但是当做杂书看看，也挺有趣。
就在这时，陈黎突然灵机一动，产生一个奇怪的想法，不知道这本秘籍能不能提取属性？
“查看！”
说罢，陈黎就笑了。
他是想提取属性，想疯了！
一本书也能提取出属性？
然而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他的眼前浮现出一行文字：“可提取。成功率
.
%。”
“这……”
陈黎一脸惊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