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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赵枢心中甚是感动,太子之位,外人求也求不得,可赵桓却为了他甘愿放弃。有兄如此,夫复何求?
二人在一旁兄友弟恭,却看的赵佶十分不悦。只听赵佶沉声道:“你二人眼中可还有我这个爹爹?我又不曾同意五郎所言,可若不惩罚,五郎心中不安,便这般罢,五郎在奉先殿中为梓潼祈福三日,以作惩罚…”
赵桓可不想让兄弟受处罚,他争辩道:“爹爹,那奉先殿中阴寒湿冷,五郎年幼,怎能耐得。若阴湿邪寒入体,以至引发疾病,那又如何是好?不如待娘娘丧礼过后,由孩儿代其受罚…”
“这如何使得!”赵枢拉了拉赵桓,在他耳边说道:“哥哥休要担心,此去奉先殿,却是保护我。眼下娘娘大丧,定会有人趁机害我。若呆在奉先殿中,饭食皆有哥哥相送,方能保得性命…”
赵桓闻言心中一惊,便向赵佶望去,却见那梁师成面露阴刻之色,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寒光,他在赵枢耳边悄然道:“五郎,哥哥无能,身为太子却保不得你。哥哥发誓,待有朝一日,定使你与金奴在这大宋之内,无所畏惧…”
“哥哥之心,小弟自知…”赵枢含笑道:“且为娘娘守灵,好好照顾金奴。小弟没资格跪在殿内,便在奉先殿为娘娘守灵…”
“去罢…”赵桓心中黯然,恨恨的看向那对母子,对赵佶也产生了一丝不满,只是脸上不敢表露。
见此情形,赵佶心中也甚是不快,若赵枢果真是个浑噩之人,倒也无甚,可偏生赵枢对王皇后如此孝顺,对他却仿若路人,这使得他不由自检起往日作为,突地觉得对孩儿们的关心甚少。于是乎,他下定决心,要多多关心自己的子女,只是不知他能记得多久。
一场闹剧便这般草草收尾,赵佶带着梁师成离开了,赵桓继续守灵,那对母子则在宫人的掺扶下回到寝宫,而赵枢却在小黄门的引领下,往奉先殿而去。他没有再穿上那代表皇子身份的金冠、龙袍,只是一身白衣白袜,也似孝服一般。可正是这一身白色,将赵佶的心刺得生疼。
……
却说王贵妃回到寝宫,看着床上的儿子,那脑袋也似猪头一般,心中阵阵疼痛。这儿子生了数年,她连一根手指都舍不得碰,却被人打了,那心中的怨恨自是无以复加。她轻抚被赵枢顶了一肘的小腹,又觉得阵阵郁气直冲顶门。
“不行,此事绝不能这般算了!”王贵妃面露忿忿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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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转头唤来个小黄门,命他去请梁师成。
那梁师成在赵枢面前吃了大亏,又被揭了老底,惹得众人耻笑,早对赵枢恨之入骨,听得王贵妃有请,自是知晓原因,立时赶得来。
二人寒暄过后,王贵妃也不赘言,直直说道:“梁大人,那赵五不知怎地开了心智,却把你我来耍弄,而官家对他亦是偏袒。若待其羽翼丰满,你我便无立锥之地了。”
梁师成点头道:“贵妃所言甚是,那赵五甚是张狂,我等须想个办法,使官家疏远他…”
“疏远?”王贵妃冷笑道:“官家情重,那赵五乃是其子,便是做错了甚么事,官家也不会苛责于他,若仅仅是疏远,少不得还会死灰复燃…”
“那贵妃的意思是?”梁师成将手在脖间一划,说道:“莫不是一不做二不休?”
“梁大人自有主意,我这妇道人家又岂能置喙?”王贵妃笑道:“此事若成,他日定有厚报…”
“贵妃言重了!”梁师成心里了然,却也没甚么负担。暗害个皇子,不过是一点毒药的事,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做,想那郑贵妃之子便是为他所害,只是做得隐秘,无人知晓而已。再者说,那赵佶已有十几个儿子,便是少上几个也无妨,
待梁师成走后,王贵妃坐在床边,轻抚儿子的面颊道:“三哥儿,为娘定要为你报得此仇,好歹结果那赵枢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