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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些飞升过的密教教主总是孤身一人?”
这是今天我对若兰小姐提出的第一个问题,也是困扰了我最久的一个。
作为一位稳中求稳的理论派教主,我决定先观察一阵子其他教主的行动再行动。
这绝对并非跟风之类的,我这人很谨慎,飞升那种事没有百分之百成功率的话我是不会参与的,不过若兰小姐说任何事都没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那就百分之九十九!(若兰:根本没啥区别吧?!)
“咦?”若兰小姐这回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无视,或是带着轻蔑的态度戏弄我一番然后给出答复......而是很疑惑地歪了歪头。
在我的印象中,似乎并没有什么事能让这位“博览群书”的长生者惊讶过。
这算是第一次。
“真是让我没想到......你这书呆子也有谈起男女之事的时候。”
她难得地笑了一下,眼神中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感情。
我知道,她误会我的话了。
不过我也并没有想着去纠正,只是接着之前的问题。
“若兰小姐你也曾有过恋人或者朋友之类的吧?”
她差不多教了我十多年了,关系也还算是好,所以问出这类问题的我并没有性命之忧。
“阿勒?为什么这么问。”她的脸上布满期待,似乎是想要我接下来说些什么。
“因为若兰小姐长得很好看啊,虽然年纪大了(脸滚键盘中)”
“啊呀呀,我的事就不需您劳心了呢~”
虽然看上去是清纯少女,但实际上却是个气量小的腹黑老太婆呢.......
我摸着头上的包暗自诽谤道。
“不过说回正题,”若兰小姐收起了那副开玩笑的样子,“我确实没有任何羁绊,至少在【神侵】后......是这样。”
“啊?难道说飞升成长生者后就会被世界意识抹去自身存在过的痕迹......”
“你想什么呢,网文看多了吧,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要专心研究密传......”
眼看着对方又要摆出那副说教的模样,我的脸庞顿时毫无血色。
只是对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自顾自地离开原位,靠着栏杆,俯视着其下的一切......
“不是这样的,我们长生者,背负着比你想象中更加艰巨的使命......或者说沉重的十字架。”
“我不明白......”
“我也不指望你能明白,当然,我更希望你永远不要明白。”
若兰小姐长叹一口气。
“老实说,你是我教过最久的一位学生,你的经历远比之前那些教主丰富,因此,我才会担心。”
“担心你跨过那条界时......会承担起比他人沉重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十字架。”
“到时候......”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挥挥手将其赶走。
“总之,你自己选择的路,就自己好好走完吧。”
......
......
......
我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若兰所说的是什么,但并未说出来。
希望这辈子都不要。
我第一次如此讨厌真相
.......
.......
.......
伊妮德,一个说话轻言轻语的小巧女性,或者说信徒。
她像一只乱入花丛的蝴蝶,在光辉之境这个平台尽力展现着自己,尽管她只会与“开锁”有关的事项。
但她那音容笑貌,她的宁静自然,她的朴实优雅,也就此闯入了我的生活。
第一次产生交集是例行的仪式召唤。
当时的我们仍是一群组织混乱的小团队,但野心很大,信徒们都很有潜力,于是,我们的自信越过了自身实力,那时的我们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于是......我们找到了迹形。
一种生活于漫宿的镜中生物,能够通过镜子传送移动以及......谋杀。
信心爆棚的我们当即就决定了召唤它,并以此作为攻占下那些远古遗迹的主要战力。
然而我们失败了,失败得一塌糊涂。
骄傲的我们没有选择放弃,而是强行用激情控制......我们损失了一名伙伴。
他曾陪伴了我们日日夜夜,但如今,他成了组织成立以来的第一位死者。
不过......当时要是伊妮德没拉着,我就得和那名同伴换换位了。
先开始我将自己对她的那种异样感情当作是报恩,直到后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无法否认自己对她的爱意,尽管那有可能只是一时冲动,但我却有了一种“要是现在没去尝试,以后就再也来不及了”的感觉。
于是,第二天,我将伊妮德约了出去。
地点在【在月光下呈现异象的街巷】,不得不说,伊妮德的口味有够怪的。
“教主大人,有什么事吗?”
她笑着这样问,这些年,她终于肯在我面前敞开心扉了。
一时间,我感觉全身在颤抖,不,不仅仅是身体,是整个世界!我开始眩晕,虚伪的现实开始破裂,爱情的漩涡卷入了一切!我的理智开始崩溃,像沐入黎明的黑暗,我像是无家之人亦或是量子态的幽灵在这破碎的世界中游荡......直到看到她。
我的一切才终归于完整。
“我......我......”
话语梗塞在喉咙口,我的表情像是快要憋哭了。
“喜欢你。”
两道声音同时出口。
青涩的男女,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夜晚,在一个异象频发的街巷......互相敞开了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