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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听说是前些日新排的戏。”小二双眼盯着秦武殊不知茶水已经溢了出来。
“满了,满了!”秦武好心提醒道。
小二这才低眼一看,嘴上忙说着抱歉,却手忙脚乱的将茶杯碰倒洒落的茶水溅到了秦武衣袖和小二的手上。
“嘶!好烫!”秦武捂着胳膊可一旁的小二却没什么反应,只是用毛巾将桌子擦拭干净便去往了下一桌。
此时,只见一群穿着戏服的人从幕布后缓缓登台,一人长的魁梧健壮手持盘龙尖杖,一男子画的妆容俊俏器宇不凡却与一位丑姑娘牵着小手脸上一副惊恐模样。
“这....!”谢元瞬间惊愕失色。
只听戏台上传来一阵戏腔:“谢大师,求您放过她。”
锣鼓响起,好戏开台,悠扬婉转的戏腔长调也将谢元的回忆带到了二十年前。
此时,封泽的酒馆里又传出了说书人的声音。
话说,丑姑在大海上漂泊了三天三夜,最后被浪花冲到了魁山角下,这里有一位年近耄耋之年的老女人,认识她的人都叫她蛊婆婆。
蛊婆婆收过许多弟子,但全是资质平平无法将她一生的衣钵传承下去,因此她是整日苦恼,直至她遇到了丑姑为止。
那日蛊婆恰巧从海边路过,正好看到被海水冲上岸边的丑姑,见她命大便把其带回了寨子。
某年某月,寨子里举行了拜师典礼,寨民和蛊婆的弟子皆前去观礼,只见丑姑对蛊婆三叩九拜的说道:“丑姑今日拜前辈为师,请受徒儿一拜,日后师尊便是丑姑父母,丑姑定当为师尊做牛做马肝胆涂地!”
“丑姑?这名字不好,你的原名叫什么?”蛊婆拄着拐杖坐在木椅上问道。
“徒儿天生丑陋,周围人便一直叫我丑姑,时间一久也便忘了原本的姓名,只记得家姓姓钟。”
丑姑说罢,蛊婆婆便闭着双眼在木椅上沉思了一会。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一直希望有人能传承我毕生所学,见你天资聪颖未来定不可限量,以后你就叫钟青儿吧。”
“是,师尊!”钟青儿兴奋的笑着说道,这或许是她这么些年来,头一次笑的如此开心。
时间一点点过去,钟青儿不负蛊婆厚望将其毕生所学全部会知一二,甚至还自创了一种蛊术——不老蛊。
此蛊会逐步蚕食人体精血,等宿主死亡后蛊虫便会回到施蛊者跟前,最后施蛊者吸收精血以保持自己的容颜。
虽然魁山蛊寨的蛊术听来不像是正派之术,但自蛊婆开寨以来便立下了规矩,凡是蛊寨中人不得用蛊术胡作非为,又有三不施之称,不施良善之辈,不施平民百姓、不施朝廷重臣。
但刚刚下山的钟青儿年轻气盛,加之小时候埋在心底的恨意让他久久不能忘怀,索性将门规抛之脑后,去往了小时候的那个渔村。对她来说他们不仅羞辱过自己,更是杀掉他父母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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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亲之仇、不共戴天、焉能不报!
小渔村口丑姑碰到了小时候经常欺负自己的一个孩子,如今已经初为人父,手下牵着的小姑娘十分惹人怜爱。
“丑姑?你怎么回来了?小时候是我不对,你别介意啊。”
“玲儿,快叫阿姨。”男子半蹲着叮嘱孩子。
但小女孩似乎有些怕生,一直拽着父亲的裤子将身子躲在父亲身后。
“嘿,你这孩子怎么回事。”男子伸手去拽小女孩,丑姑见状立马制止了他。
“没事的,小孩嘛,怕生正常,我这有一个礼物,送给你小姑娘。”丑姑笑着拿出一个木盒弯腰递给了小女孩。
“是风车!”小女孩笑很开心,但她没有注意的是,空心的风车棍中钻出一条虫子几乎是没有感觉的爬进了小女孩的衣服里。
“那...小姑娘,阿姨走了。”钟青儿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几日后,这小姑娘是夜夜干呕脸色惨白,浑身如同有万千只蚂蚁啃咬,小姑娘的父亲连夜找来村医,经过一天一夜的诊治,村医到最后也只是悄悄跟女孩父母说了句:“给孩子买点肉吃吧。”
几日后,村里为小女孩举办了葬礼,但是钟青儿的目标又怎会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孩子,不过两天孩子的父母也患上同样的症状,随后是邻居、邻居的邻居,最后传遍了整个村子。
夜里听不见人声,有的只是饥饿的犬吠和四处逃窜的鸡鸭,事后官府下令烧毁了村子以免瘟疫扩散。
只记得那晚,月黑风高,百蛊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