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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芸见状,马上搀扶住他的腰间,慢慢扶他坐起。
她见少年肩靠床架,不时喘气,模样痛苦,心裡大为难受,顿时有股想将少年拥入怀中安慰的念头,摆在膝上的双手,不自觉举到半空。
待她發现自己的失态后,脸色倏地一红,忙将双手强压下去,心中羞愧难耐,不由埋怨起自己,心想:“我??我到底怎麽了??怎会有这种寡廉鲜耻的想法??”
甦醒的少年正是聂沅,他看着眼前的陆芸脸色通红,时喜时忧,模样奇怪,不由张口问道:“陆姑娘,妳没事吧?”脸向陆芸靠近了一些。
陆芸俏脸登时变得更红,忙摇头道:“我没事!”同时身子向后靠了些,坐离了聂沅,这才好受些,脸也没那麽滚烫。
聂沅见陆芸的脸色渐渐正常,知道她已经无碍了,脑子开始整理所获得的讯息。心想:“点苍派?我怎麽会来到点苍派呢?”
他最后的印象,只有与李宁霜同时坠入大河的一幕,其后便一无所知,为了儘快弄清一切,便张口问道:“陆姑娘,妳知道我为何会在此处吗?”
陆芸乖巧的点了点头,便从井裡發现聂沅说起,然后说到李宁霜如何请求徐长青留下他,并请仇神医为他医治,诊断出武功尽失??等等。
聂沅登时恍然大悟,心想:“原来我会在点苍派,是宁霜姑娘的功劳??”同时运行体内内力,發现果然如同陆芸所言,内力一块一块各分西东,难以运行周天,猜想可能是因为坠入水中,冲劲过大,将他护体的内力撞散所导致,不由面露苦笑,眼眸之中尽显失落,心中叹道:“唉,看来我这身武功算是废了??”
不过,他性格乐天,很快就帮自己找好解释,心中安慰道:“不打紧,反正我一开始也不爱习武,要不是爷爷和师父逼迫我练武防身,可能我这一辈子也与武功绝缘。如今的状况只是回到原点,没什麽好失落的。况且按照陆姑娘所言,我现在被点苍派所收留,岂不是??能在点苍派光明正大的随意走动?记得师父曾经说过,那东西点苍派也藏有一份,我大可趁此良机,顺手将那东西带走!”想着想,眼睛登时發亮,一扫失落之态。
而一旁的陆芸,见聂沅一听到李宁霜的名字后,神情变化甚大,發现自己心中竟感到一丝酸意??
她登时一愣,心中疑惑不解:“好奇怪,明明我跟他才相处没多久啊??怎麽??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了了!”反常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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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忍不住多瞧了聂沅一眼,岂知揪心的感觉却更加明显。她内心慌乱无比,她不想要这样!于是,她疯狂的用力甩头,想将一切诡异情绪通通甩开。
而她的举动过于剧烈,引起了聂沅的注意,一脸担忧的瞧着她,喊道:“陆姑娘?”
陆芸恍然回神,见聂沅盯着自己瞧,顿时脸泛红晕,大感尴尬。为了化解尴尬气氛,忙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说着,一脸期盼的望向聂沅。
“呃??”此时聂沅的心裡,既有将那东西偷偷带走的念头,自然是不会将真名告知陆芸。
他目光四移,见到桌上摆放的一块砚台,上面的墨水早已乾凅,那是前几日仇溪殇开药方使用的。
在砚台的右边,还有一隻剩馀半根的红色蜡烛。
聂沅的目光在这两样东西之间来回游移,心中顿时有了主意。随即面露微笑道:“我叫??墨筑。”
“墨筑??”陆芸不疑有他的点点头,嘴裡喃喃自语的唸着两字,像是要把它们深深记在脑海裡一样。接着,她面露微笑道:“太好了,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我还担心你会像隔壁的那人一样,失去记忆呢!”
墨筑一听,不由心动:“对呀!我正担心若要留下,该如何编造我的来历??直接装失忆?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于是他轻咳一声,双眼用力一挤,逼出泛红眼眶,然后一脸悲色道:“陆姑娘,妳说的没错,我好像失忆了,除了名字以外,我什麽都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