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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这句时，才放下手里的文件。
“你没搞错吧？这钱，哪来的？”
舒总愣愣地看着我和那笔钱。
“把你出卖了后，换来的啊！”我笑着逗她。
她脸上有些不悦，这个时候，她哪有心情说笑呢。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她：“真没骗你啊。”
她不说话了，就用一双不悦的美目盯着我。
我迅速投降。
“是这样的，刚刚老蔡找到我，要我做他的内应，然后，给了我三个月的费用。”
“啥？？谁？？”她突然把声音拔高，把我吓了一下。
我茫然：“老蔡了，天涯那个蔡总，昨天还一起吃饭的那个啊！”
她看看我，看看钱，又看看我。
“卖我什么了？”
我嘿嘿地笑：“舒总，你别说啊，你在花城，还真是抢手啊。这说这老蔡，把你当成天仙一样，想知道你的各种细节。这不，中午的时候，专门请我吃饭，给我付费要我告诉你的个人信息啥的。”
“你，你还真卖了我？？”
我赶紧摇头，摆手。
“没没没，还没开始卖。这个钱，是他预付款。这不是回来，和你讨个主意嘛。”
她把手往桌子上一拍：“这钱你都收了，你还好意思问我讨主意？”
我笑眯眯地回答着：“问题是，这钱，不赚白不赚哪。又不是什么工作原则问题！”
我感觉她要拿文件扔我时，赶紧制止：“你可别生气哦。这钱，大不了我上交啊。”
舒大妈看我一脸的贼笑，突然心里动了一下。
“你小子，到底搞什么夭蛾子？”
我把老蔡和我说的话，原原本本转告了给她。
听着听着，她的胸潮起伏，脸色有些红潮，让我大饱了一下眼福。
“他，他真是这么说的？？”
这就有些咬牙切齿了。
我吓了一下。
“哪，哪一句？哪一方面？他说了好多。”
“我家里的事，这帮混蛋，怎么会知道的？”
她把眼神抬起来盯着我看，一直看。
我汗毛都竖了起来。
赶紧澄清道：“我可是才来没几天，上哪知道他们所说的那些事，就刚刚这些内容，我还是套了他的话，他才告诉我的。真不是我干的，而且，就算是我知道点啥，我能告诉他？就他那样，也配知道咱们舒总的个人信息？”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的意思，你是知道了点啥？”
这我哪能认？
“没没，真没知道多少。就被打的那天，知道那么一点点。其它的，我可以啥都不知道了。”
“哦，昨晚电话里，我也没听到什么！”妈的，说完我才后悔，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果然，她脸上抽了一抽，差一点点，就差这么一点。
她就要拿起文件扔我了。
她勉强冷静了下来，从胸口没那么大的起伏都看出来了。
“你昨天晚上说搞定他了，今天中午他又来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他说是上面有人找了他，说是可能伍波的事，有可能牵连到他。叫他自愿退出南街项目。
估计他以为舒总因为伍波的事，现在对她有意见，不敢直接找你。
所以，叫我打听你的消息，顺水推舟，把南街项目退出的意思转达给你。
至于这三万，我估计是，他用来转告这件事，给我的辛苦费。打听你的消息只是个晃子！”
我把自己的思考，都掏了出来告诉了她。
她沉吟了一下，才低低地说了一句：“一群混蛋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