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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延作为穿越者知道不知火舞最喜欢的食物就是杂煮,因为每次吃麻薯的时候,她都会想起奶奶的味道。她从小失去双亲,跟着爷爷和奶奶长大。不同于严厉的爷爷,奶奶很慈祥,在她记忆中既有着祖母的包容与温暖,也蕴含着母亲的温柔与体贴。可惜在她很年幼的时候,奶奶就离开了人世,仅留给她模糊的记忆,和浓浓的麻薯的味道--那是奶奶最拿手的食物。
她看着华延手中的杂煮,愣住了,酸酸的感觉涌上心头,还混杂着幸福和感动。舞爬起身颤抖着接过华延手中的筷子,夹起一块麻薯吃了起来。这碗杂煮味道还有欠缺,酱汁的浓度不够,火候也略轻了些--并非她喜欢的滚烂口感。但她却觉得非常好吃,就像十多年前模糊记忆里的味道。
她越吃越快,越吃越香,可边吃眼泪又流了出来,有些都滴到了碗里,让她不得不停了下来。华延下意识地伸手帮她擦干了泪水。她犹豫了一下,没有阻止,只是低下头,不让对方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又继续把整碗杂煮吃了个精光。她是个坚强的女子,已经让对方看到自己太多的糗样,不能再更多了!
不知火舞饱饱地吐了口气,热饭下肚肚里很是舒服,她已经很久没享受过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很温暖、很幸福。她不敢去看华延,一直低着头,虽然安迪伤了她的心,但自己终归是有未婚夫的女人,不能与他再有更多牵扯。
“谢谢你……还有……很好吃!”她小声说道,低下的俏脸上一片通红,若不是华延内功深厚,几乎无法听到。她说完转身又躺下,背对着华延把头埋进了被子里,马尾却露了出来,披散在被子上,乌黑柔顺,令华延胸中升起一片柔情。
他帮舞塞了塞被角,女人像受惊的白兔一样,身子缩了缩,他又收拾了碗筷,叮嘱舞好好休息,看舞不敢回应,就径自离开了。
舞竖起耳朵听着华延走远,心绪才慢慢平息了下来,她脸上热的厉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华延。这种紧张又忐忑的心情,和安迪在一起时从来没感受到过,心就像被什么揪住一样,患得患失,心乱如麻。
她回想与安迪的种种,就像水到渠成一样,一起习武,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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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爷爷的撮合下订了婚,自己一厢情愿地逼婚,安迪习惯性地逃婚,平淡而琐碎,更夹杂了太多无奈,她以为这就是爱情。
她没有发觉,现在的自己已经把安迪的离开忘到了脑后,脑袋里糊里糊涂的满是有关华延的事,一想到他的守护,他的温柔体贴就心跳得厉害,不知所措;又想起和安迪的婚约,她在心底一遍遍提醒自己,自己是有未婚夫的女人。她胡思乱想着,一直想到累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这一晚却没有再悲伤过。
其实不知火舞并不爱安迪,或者说她从未真正爱上过别人,只是她自己并不清楚。她想当然的爱只是一种习惯,只是她对自己的一种自我催眠。安迪是不知火流复兴的希望,安迪也是仙逝爷爷留给她的伴侣,与安迪结婚是她人生中的一切,失去了安迪她就没有了目标,没有了未来,只剩下迷茫。
可是真正的爱是脸红心跳的悸动;是克制不住脑中都是对方的身影;是一次轻触,或一句对话都能开心很久的感觉!她以为习惯成自然就是爱情,平平淡淡就是夫妻,她的爱是虚假的、卑微的,但她并不能也不敢正视这一点。她从未尝过爱情的滋味,直到华延走进她的生活中。
爱上一个人是不经意间的事,可能就是一次回眸,或一个背影,或一碗杂煮,却能触动当事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不知火舞对华延的爱已经生根发芽,但她却选择了逃避,这也是日本传统女性教育的悲哀,是大男子主义对大和抚子的推崇累积而成的鄙陋!这个可悲、可叹,又让人想要怜惜的可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