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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弟子有一处有些困惑，还请师父解答。”
程子稷顿了顿，偷偷地瞥了一眼秦洪冼，发现这老道士的脸上并没有表情的变化，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向上撇出一个不被觉察的弧度。
“若是照着师父刚刚所说，那是不是就是摆明了，师父您一开始就知道弟子这儿会发生什么状况呢？
那么弟子所听得的那巨大的啸声，看见的金光，究竟又是怎么回事，还请师父为弟子解答困惑。”
秦洪冼听着上半句就觉得事情不妙，故而当程子稷的“困惑”还没有说完之时，他就知道程子稷所要纠缠着问的是什么了。
他心中暗暗地骂了一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不过又转过头来骂着程子稷这小子平时装得蔫蔫的，找起他的话的缺漏倒是别有一番本事。
秦洪冼禁不住想起来自己曾经评价过的程子稷的一句话，“我这徒弟真真是老实憨厚。”
不过秦洪冼和程子稷比起来，到底还是相差了近百岁。不说别的，光是论脸皮厚薄程度，这些年的风霜倒也不是白经历的。
虽然心里面“咯噔”了一下，但是程子稷却是依然不能从他的表情甚至目光之中看出一丝半毫的情绪的流露。
“心思还算是缜密。”秦洪冼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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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叹道。
“仅仅只是从为师的一句话中，便是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属实不错。
也不枉费了为师耗费苦心，为你布置下的这道题啊。”
程子稷听不出真切，更是难以从秦洪冼的脸上看出他话中的虚实。只是凭着对秦洪冼的了解，本能地觉得这个老道士在一本正经地胡诌。
“那，还请师父为弟子详解。”
程子稷心想着“以不变应万变”，再度躬身冲着秦洪冼，请他回答。
有时候程子稷也是觉得有些好笑，师徒二人之间的交流很多时候竟然还需要用上兵法，说起来也的确是让旁人贻笑大方。
“你能够破了为师给你布置的这道题，为师心甚慰。不过至于是为何，为师现在并不能给你解答。”
“为何？”
程子稷的好奇心被秦洪冼给激了起来，不过他更多的还是觉得自己依然处于秦洪冼这个“老狐狸”设下的圈套之中。
“没有为何，现在就是不能给你解答。”
秦洪冼说完看着程子稷的目光之中依然透着殷切的好奇，叹了口气：“你若是真的想知道为何，为师也可以大概地和你说一说。”
“师父请讲。”
“你现在根本没有能力。换句难听一点的话，你现在根本就没有资格知道刚刚你的身体所发生的一切。
不仅你现在不能知晓这一切，我还要郑重地让你把刚刚地那一切给忘了。
不要试图问我为什么。过早地知道一些你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驾驭的东西，对你来说永远百害而无一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