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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么想到司徒彰跟杀害王积薪他们有关联呢？”高能问。
“是我昨天跟窦秋羽教授谈过之后我才将这些联系起来的。”熊九章依然看着天花板，对于熊九章这样的举动，高能自然早已熟悉，但今天高能有所不同的是，高能在说刚才那个问题的时候，他也看向了天花板。
于是，在熊九章家的实验室，而非客厅里，两位望着天花板的年轻人在互相交流着，这样的景象如果让阿婆进来看到，肯定会认为他们脑子出问题了。
“窦秋羽教授跟我说起有一位叫司徒显的人自几个月前就跟着王积薪学习棋艺，他是北平邮政公司的一位员工。”熊九章语速略微开始放快，显然是想尽快把事情说完。
“我问了窦秋羽教授此人相貌，窦秋羽教授的描述简直就是在说司徒彰，于是在那时候我就开始怀疑司徒彰可能有一位一模一样的孪生兄弟。”熊九章说：“后来，窦秋羽教授说，这位司徒显大概在十天前开始跟他的助手请教一些物理学的问题，其中就有我那天晚上演示给你那个真空橡皮实验。”
“啊，真是这样杀人的？”高能再次惊讶地问。而他的这一问，他得到了熊九章的白眼，他又说：“你接着说，接着说！”
“当我得知这些之后，我就离开了窦秋羽教授所在的医院，来到外面打了几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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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就有打给司徒显工作的那家邮政公司，得知司徒显在十天前就请了为其一个星期的家，然后我又问了其他一些事情，证明，司徒显确实是一位围棋爱好者。”熊九章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理会高能，似乎在自言自语。
“这是刚才我为什么说司徒显与他兄弟商定一个星期就换他出来的原因，因为司徒显只跟邮政公司请了
天的假期。”熊九章说：“当我得知这些之后，我先到了监狱档案里记录的司徒彰的地址，我打听到，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司徒彰在这里居住，档案里记载的地址，是一位北平警察的地址。”
“高能，监狱档案里的家庭地址，是警察局递交给监狱的，当我得知从来就没有一位叫做司徒彰的人在那里居住后，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问题吗？”熊九章问。
“什么问题？北平警察局资料写错了呗！”高能回答说。
“不，高能，就如你这几天调查的结果一样，我当时就怀疑北平警察局出了问题，只是当时我不知道出问题的是那个环节，但从刚才你对北平警察局长的态度来看，应该是北平警察局长出问题了。”熊九章说：“在结合当时警察局长在假钞案的表现来看，我现在非常肯定，这警察局长有问题。”
“是的，这警察局长有非常大的问题，这点我可以跟你保证！”高能说：“关于司徒彰，你现在在担心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有担心，只是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司徒彰是用我演示给你的那个真空实验来杀人的证据而已！”熊九章耸了耸肩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