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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卓跟我说的时候，也是犹豫了好一会，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其实他早就认出那是他的刀子，他怕有人会从这把刀追溯到他身上，柯卓先生最后对我断然否决那把刀是他的！”
“其实，他越否认，越使我相信刀是他的，而不是李德的。他也对我说起他深爱着梅欣凝老师，毫无理由要杀她，这个时候，他提到了你的名字，唐华哲先生！”
“柯卓又提到尹婷莉少尉是李德深爱的人。高能对我说尹婷莉少尉在前一天，也就是柯卓病了来我这里的前一天，尹婷莉少尉跟一位叫金之然的朝鲜人一起从法兰西餐厅私奔了！”
“其实，准确地说是她父母收到一封她从法兰西餐厅寄出来的信，说她要私奔了，而金之然已经持有他们的结婚证，李德所爱的女人要跟别人私奔，以及谋杀案都一起发生在法兰西餐厅，想起来这是多么奇妙而巧合的事情啊！”
“这些消息对本谋杀案一点用处都没有，但是确实另外一个故事的开端，这稍后再讲！”
熊九章又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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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能似乎感觉到熊九章在这件谋杀案中发现了其他什么事情。
“直到柯卓说起梅欣凝老师那一头垂到腰际的长发，我突然想起高能说过的话。检查受害者的法医说受害者的头发很短，我问高能是否看到尸体，他说没有，是法医告诉他的。我心中立刻产生了一个疑问：受害人真的是梅欣凝老师吗？”
“我问柯卓为什么会在北平商业区的街上晕倒？他说他在商店里看到一个人，如不是他早已知道梅欣凝老师死了，他不会如此失态，而且他发誓见到的就是梅欣凝老师！”
“这一点，再加上长发与短发的差别，使我有了更好的理由，怀疑车上的受害人不是梅欣凝老师！”
“虽然我的心中已经认为那把凶器就是柯卓先生的，但没有任何直接证据与证言，为了确定这一点，我请李德先生过来。”
“我故意对李德说柯卓称那把刀是他的，李德果然中计大怒，以为柯卓想把罪行嫁祸给他，于是断言刀是柯卓的。”
“柯卓没有反驳，没有否认！我便将柯卓交给了警察。这样一来，一加一等于二这道算术题算是符合一般世人的做法了！”
“虽然柯卓被关了起来，但是我有理由相信他并没有犯下罪案，我早就知道凶器从柯卓手上传到了李德手上。”
李德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不是害怕，而是极力想控制自己。熊九章继续说道：
“高能曾问过我，为什么要把柯卓关起来，当时我只是应付了他，至于什么理由，稍后也会讲到，现在还是继续说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