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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书刚笑着没两声,曲终烟脸上闪过笑意,纵身一跃,大步迈入湖中水面,却看曲终烟所踏之处,水面便会结起一层薄薄的薄冰,行至方才南书捞鱼之处,曲终烟微微跃起,伸出左脚聚起一道阴寒内力,翻过身一踏,水面竟结起大片结实的冰层,一踏借力,曲终烟飞回了南书面前说道:“怎么样南书?”
“这这这……”南书呆呆地望着湖面曲终烟所踏之处,大片未来得及融化的冰层还残留于湖面上,直教南书一时说不出话来。曲终烟见状,阴阳怪气地学着南书的语气说道:“还不错吧,俺就是那么厉害,只不过我觉得这都是雕虫小技呢!”
南书脸气的通红,捂着耳朵摇头说道:“啊不听不听!呸呸呸!!!有什么了不起的!鱼你来做,我来吃!”曲终烟望了望地上蹦来蹦去的鲤鱼,惊讶地说道:“凭什嘛!”南书转身一边跑开一边回头喊道:“鱼是我抓的,当然你来做……”
曲终烟:“嘿~小丫头片子!跑的真快啊!”
望着跑远去的南书,曲终烟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先前二人早已决定在此地搭房建屋,先在水边造一间小房子,再从水面起一座亭子,将房屋和亭子连接起来,闲云野鹤的生活就这么开始啦!两位年轻的女孩只是想像四周农户渔民一般,却从来没有想过,这竟会是数百年后江湖中首屈一指的名门大派前身!
不一会儿,天色已至傍晚时分,南书和曲终烟坐在一处巨大石头之上,面前架着一摊篝火堆,每人手中都抱着一大块鱼肉,曲终烟嘴里慢慢地嚼着鱼肉,抬起头见南书狼吞虎咽的模样,皱了皱眉笑着说道:“慢点儿吃啊!搞的好像从小没吃过鱼似的。”南书两眼逐渐泛红,并未理会曲终烟的话语,只是自顾自地啃着鱼肉,眨眼间满嘴塞得鼓囊囊的,南书躲闪着曲终烟的目光,两滴热泪自南书娇滴滴的脸上滑落。
曲终烟见情形不对,看着南书的脸问道:“南书你怎么了!?”南书使劲咽了一口嘴里的鱼肉,拂袖擦了擦眼泪大声喊道:“我就是从小没吃过鱼,怎么了!!我生在西凉苦寒之地,没吃过鱼不是很正常嘛!”曲终烟刹那间不知所措,心想平时比这过分的玩笑开的多了去了,也未见南书如此激动,定是不小心戳到痛处。
曲终烟温柔地说道:“南书!可爱的南书怎么还生气啦?!我先前只知道你来自西北,却不知你们那连水和鱼都没有啊!怪不得你这么喜欢水,又不喜欢荒无人烟的地方,不知者无罪嘛。”南书一边撅着嘴咬了口鱼肉,一边摇了摇头说道:“荒凉的戈壁,没有水没有鱼都没什么,我之前的确没跟你提过此事……”南书说到这开始犹豫起来,再次拂起袖子擦了擦刚刚溢出的泪水,说道:“小时候我一直期待能吃上一条鱼,我把它当成梦想,有一日我娘拿着包袱骗我说她要出趟远门,十天半月便回来,会给我带鱼吃,可这一去便是再也没有回来!”
曲终烟听到这叹了口气,脸上面无表情,抬起头望向天上微微泛出光亮的星星说道:“你娘也许有什么逼不得已的苦衷。”南书咆哮道:“能有什么苦衷!!!不过是嫌日子苦!嫌我爹无能!嫌我拖累这个家,呜呜~”
南书说完便埋头大哭起来,曲终烟起身坐到南书身旁,将南书搂入怀中,轻声说道:“我也是个被抛弃的孩子,只不过,抛弃我的是我爹,他就在苏州!我也娘死的早,我三岁时她便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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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一位我娘曾医诊过得大善人带大的。”曲终烟说完转过头看着怀里的南书正目光好奇地看着她,两眼认真地听她讲着。
“原来你不喜欢苏州,就是因为你爹这事儿,嘿嘿~我们果然很像。提起我爹,他在我印象里是个非常懦弱的人,没什么本事,我娘走后没多久,他也很快就去世了。临走前,家里一贫如洗,只留给我一本破书,他告诉我这是个宝藏,叫我好生保管。”南书说罢欲从怀中取出话中所说的“宝藏”,却立刻被曲终烟一把按住,说道:“那是你爹留给你的,你要保管好,不能随便拿出来。”
南书苦笑着说道:“你我既是姐妹,便不分你我。这破书上面的字晦涩难通,我根本没看出来这是什么宝藏,倒是从中悟出一些剑法招式,我称它为《明月剑法》,怎么样?我是个天才吧!”
南书说罢,自怀中将“宝藏”拿出,翻开外部包裹着的手帕,里面呈现出一本破旧不堪的古书,由里到外脏破不堪,岁月的侵蚀使书皮烂成两半,两行书名的文字已难认出。
曲终烟就着篝火的微光,看着古书上的字说道:“这四个字,后面的两个字已经坏掉了,第二个字比较好辨认应该是古体‘龙’字,第一个应该是乘吧!第二行这是……”曲终烟疑惑地摇了摇头,认不出来这古书字体。
南书看着认真的曲终烟,突然从悲伤转成大笑,说道:“我南书可是一代才女!这书上所写乃是‘乘龙’,‘逆鳞’二字,据我推测这本书全称应该是……”
“乘龙剑法,逆鳞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