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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环某条街道。
“老袁？老袁？”
“老袁！”
苏慧芳提高音量，面色不善道：“你今天一天都魂不守舍，想什么？赶紧给客人找钱！”
“哦哦！”袁文安手里抓着一把小额纸钞，一脸歉意看向妻子，然后才转头对等得不耐烦得客人微微弯腰道谢。
“
毛！”
苏慧芳在旁边提醒了一句。
袁文安手指控制不住得颤抖，他艰难地抽出了两张纸钞。
买菜的大妈厌恶地接过，很快离开。
等客人都卖完离开，暂时得空的苏慧芳关心问道：“文安你今天是不是生病了？要不你先回家待着。”
袁文安摇头道：“我没事！”
此时是下班高峰期，买菜的人很多，很快又有客人上门。
苏慧芳将他的水壶递过去，“喝点水。”
袁文安有些呆板地接过，看着妻子又急匆匆地去招呼买菜的客人。
“我真没用！”
他眼含泪水，看向喧闹的街道，看向不远处飘荡着红旗的学校。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第一次送儿子上学的情景。
……
车站。
“难道是王鸣？或者刘柱？”
袁辙不得而知，他谨慎地找到合适的地方，一把脱下像防毒面具似的轻便专用防护口罩。
防护口罩采用全封闭的设计，遮掩效果很好，而且里面的小部件很精巧，在过滤有毒物质的同时不会不影响呼吸，不然他可没办法全程戴着。
袁辙坐在列车上，登录云都银行，将办理活体异兽赊的
万
账还了，看着账户余额后的一长串零，心情愉悦。
他没高兴多久，发现背部传来了疼痛，“我去，差点忘了我还受了伤！”
袁辙急忙跑去卫生间看了一下，发现背上有几道抓伤！
有的伤口比较伤，还和衣服粘在了一起。
他没有擅自撕开，匆忙看了一眼，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
袁辙拿出手机登录云信，他点开黎暄的头像，手指飞快打字，“学委，被风狼抓伤需要去注射抗病毒血清吗？”
他发完消息之后，想着学委回消息慢，又上网查了查，可是上面的消息很凌乱。
不过，袁辙仔细看完之后脸一黑。
什么鬼？
最低癌症起步，最高眉毛以下截肢？
闹呢！
袁辙气的正想关了手机，云信弹出了新消息。
黎暄：“需要。”
袁辙赶紧打字回复：“有推荐的医院吗？”
黎暄：“？”
袁辙尬尴挠头，很快问道：“学委，对医院的资质有要求吗？”
黎暄：“没有，风狼病毒的血清技术成熟，找一家正规的异兽专科医院就行。不过异兽来自未知的世界，可能会携带未知或变异的病毒，保险起见，建议做一个全面检查。”
袁辙飞快回道：“好的，谢谢！”
其实《黑瘴漫游指南》中有相关描述，受到异兽的抓咬伤，需要去医院检查。
只是他记得小时候注射过很多疫苗，所以就找了黎暄询问。
“还是学委靠谱。”
袁辙给父母发了一个消息，然后下车之后，跑去了一家医院。
买菜摊前。
苏慧芳的手机响起了悦耳的铃声。
袁文安身子一震，那是他们设置的家庭响铃声。
“文安，看看儿子发了什么消息。”
苏慧芳见他不在状态，干脆一把抓，忙得不可开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