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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走到床边开始去领带。
“嗯,你先睡,我查个资料。”
我拿起一本书,胡乱的翻着。
“赶快过来吧,别看了。”
我看到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我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
他长得像妈妈,尤其是那双眼睛和嘴。
我听到轻微的打呼声。
他睡着了,最近一定是太累了。
我把他的胳膊放进被窝里,把被子的边缘仔细的盖好。
我走出门,来到厨房。
在一个近似圆形的盆里,倒入水和面粉。
我在厨房找不到一次性手套。
我用筷子开始搅拌。
很快,一个面团就形成了。
我放到案板上,开始揉搓。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特别想亲手给他做碗手工面。
但是他总是抢着下厨,我知道他不是喜欢做饭,他是心疼我!
我把揉搓好的面团放进小盆里,盖上保鲜膜醒发。
我开始配料:切葱、姜、蒜、西红柿丁、鸡肉丁。
我不知道老徐到底爱吃西红柿鸡蛋的还是肉的?
嗯,还是做肉的吧,补补吧!
一切烹饪食材都准备好后,我开火、放炒锅、倒油!
先把鸡丁倒入炒锅,放少许生抽,翻炒后加入葱姜蒜,炒至金黄再把西红柿倒进去翻炒,加入调料,少许水,开始小火慢炖!
拿出醒好的面团用擀面杖开始擀成一大张薄薄的面纸,折叠后开始切。
准备下刀时才想起,还不知道老徐喜欢吃宽的还是窄的!
我就切成细的吧,好吃!
卤汁已好,关火。
下面条。
几分钟就做好了一碗打卤面。
“嗯……这是在做什么好吃的?香味儿飘满院?”
军哥说着进了厨房。
“面条,吃不?”
“没诚意,就一碗。”
军哥捏了一个花生米放进嘴里。
我端着面条来到房间。
他还在睡觉。
我把饭放在桌子上,过去叫他。
“亲爱的,醒醒,起来吃饭了。”
“几点了?”
“下午了……”
老徐蹭的一下可坐起来了。
“啊,怎么不早点叫我?”
哈哈,我大声的笑了出来!
“我骗你的,赶快起来洗洗吃饭,我给你做的手工面。”
他起来,去洗漱。
我把床铺整理了一下。
“宝贝,这是你做的手工面?”
老徐端起来吃了一口。
“嗯,好吃!”
我安静地看着他在吃面条。
心里的愉悦感比捡到五百万来的还直接!
很快他把一碗面条吃完了。
“宝贝,你什么时候学的做面条?”他在用纸巾擦着嘴。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不能告诉你,惊喜要每天给!”我故意在他面前卖关子,甚至带有炫耀的感觉。
我把碗送到厨房,切了水果。
“吃点水果,补充下维生素……”
“嗯,好,咱俩都吃。以后只怕这新鲜水果得有段日子吃不到了。”
午饭的时候几乎没人到厨房吃饭,都在各自忙碌着。
老徐在检查着枪支。
我开始往背包里装笔记本,带了好几根笔。
时间过得好快,人员都在发动车。
我和老徐还有表哥一辆车。
我在副驾驶坐。
表哥在后排,他一上车就闭上眼睛。
我悄悄对老徐说:亲爱的,你看,假和尚又开始打坐了??
哈哈……
老徐在笑。
车窗外不断闪过高楼大厦。
我们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我想各自都有心事吧!
我闭上眼睛休息!
感觉车子连续拐了几个弯,颠簸在狭窄的羊肠小道上。
因为我隐约感觉到好像路的两边有小树枝类的东西剐蹭着车子。
我睁开眼,正了下坐姿。
“宝贝,怎么不睡了?”老徐打着方向盘,眼睛瞟了一眼倒车镜。
我转过头看表哥了一眼。
表哥还是闭着眼睛坐着。
我打开手机对着车窗拍视频,拍外面的风景。
咔嚓一下,是照片。
原来我点的不是视频,准备切换时,老徐说:“手机收起来,不要发朋友圈,这样会暴露的……”
“没事,我会分类屏蔽的!”我说着目光锁定在右侧倒车镜里。
这段路有点荒凉,干枯的荒草铺满地。
“你分类屏蔽?让我自己看啊?那你可以歇歇了。我以后不再玩虚的了,准备实操!”
老徐一直没停过打方向盘的手,感觉车子颠簸的很厉害。
“宝贝,你把安全带系上,这段路不太平坦。上车系安全带,这是常识,也是……”
“行了,不要上政治课了,我系……”
其实我知道不系安全带这是个坏毛病。
我特别喜欢听老徐唠叨,那样我感觉有种时空差!
时空差和时间差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但是好多人乍听这两个词,会想到:哦,我知道,时空差就好比是古代与现代。时间差就是你那里是黑夜,我这里是白天。
其实不是的。
至少这两个词在我这里不是这样理解的。
这是个哲理性的概念,更倾向于一种感觉吧。
就是你心里明知道没有结果,还拼命去追逐,并且沉醉与这段过程……
我看到窗外有鸟群不知被什么东西惊扰,扩散开来,直冲云天!
那景象有点像夏天里的趵突泉!
只是颜色有差异罢了!
我瞟了一眼右侧的倒车镜,后面没有车跟上来。
我们紧紧的跟着前面的队伍。
柳:我们这次一共来了几辆车?
徐:好几辆吧,不过估计只能到山底,就要徒步了!
柳:那我们这辆是最后一辆吗?
徐:是吧。
柳:车门都锁好了吗?
徐:宝贝,你是太紧张了,没事睡会儿吧。这么多人呢,不要怕!
其实老徐不知道,当我看到满地荒草的那刻就想到了《嗜血狂狮》里的镜头。
我不再说话,但是也没有睡觉。
我安静地看着前方。
车子在这片荒草地上行驶了感觉有一个多小时,停在一个土崖边。
隔着车窗,我看到土崖的一侧停了几辆车。
姐夫和胡教授下了车,在行走。
表哥打开车门也下了车。
“宝贝,你乖乖在车里等,我下去看看。”
老徐拍了拍我的手。
老徐开门下车,然后关门声。
车子稍微有点震动。
我隔着窗玻璃看到他们四个在远处交谈着。
表哥蹲下去好像在仔细观察着什么。
胡教授用手在画着大圈,应该是在给姐夫比划大概范围吧。
我看到老徐掏出手套在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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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又在腰间不知掏出个什么东西。
由于东西太小,我一点看不清楚。
我迅速打开手机:你们走到哪里了?
江河:已到河边
柳:你们走的水路?
江河:是的,我们准备加入登山队。
柳:明白。
我装好手机,重新整理了下裤腿和鞋子。
然后看了一下窗外的荒草。
草丛不算太深,现在这么冷清的天气,没有虫子。
我打开车门,向他们走去。
姐夫远远地盯着我看。
我加快速度走了过去。
“怎么下来了?”
老徐抬头看了我一下。
他蹲着在取土,但是用的根本不是洛阳铲。
我的英文不太好,目测应该是个电动的,会旋转的东西。
因为我看到他手里拉着一根细绳。
很快他把那根绳子拉出来,果然没猜错。
那是个专用的小型探土器。
胡教授用手指搓了一下土,又看了下远方说:“位置不对。”
老徐准备回填土。
胡教授转身走了。
我抬头看了远处的大山,到处朦朦胧胧,有点像西游记里的天宫场景。
很快,老徐把地面恢复了原样,临走时他还不忘带走包装袋。
那是装探土器的袋子。
上车时,我又看了一眼刚才探土的那个地方。
突然我想到了胡教授接我时的那次笑容!
上车后,我一句话没说,我们继续跟着队伍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