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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叹道：“还能怎么变啊，无非不过就是两种办法。
要么研发锂空电池，奋力追赶上银河电池公司的技术高度。
要么就得跟在银河电池公司的屁股后面，给它当小弟，乞求它能给口吃的。”
曾博洋说：“目前看来，乞求银河电池公司分一杯羹给我们，暂时性还是有点难度的，想必这点，在座的各位应该也都去试过了吧？”
在场没人回答。
但实际上，他们已经亲自去过银河电池公司好几次了，想要求合作。
结果人家鸟都没鸟他们，最后也只能败兴而归。
曾博洋继续道：“所以，我们现在如果不想自己的公司走向死亡，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研发属于我们自己的新电池。
银河电池公司那边，既然做出了锂空电池，那就已经证明锂金属做负极这条路是可以走通的。
虽然其中有很多我们还未克服的艰难险阻，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联合起来，把各家的优秀人才都聚拢到一起，再砸下巨资，也一样可以走出一条属于我们自己的‘新电池体系’。
毕竟，以锂做负极的电池，可不止锂空电池这一种，而且锂空电池虽好，但它的局限性也不小！
这也是我今天邀请诸位来参加这个会议的主要目的，希望都表个态吧。”
曾博洋话落后，很大一部分人直接表了态。
“曾总说的很好，我早就这种想法了！”
“我支持曾总的提议，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我们应当摈弃前嫌，坦诚合作，只有这样才不会被银河电池公司逐一击溃！”
“没错，说句现实点的话，我们现在的公司之所以还没彻底倒下，不是因为锂离子电池还有市场，而是锂空电池的产量太低，一旦等锂空电池的产量上去了，我们如果不变，最后绝对死路一条！”
“是啊，现在只有联合起来求变，才有活路了。”
“……”
但是，也有一部分人保持了沉默。
卫振东在一旁听得撇嘴，没有表态，心里甚至暗暗吐槽着：
“都是些什么人呀，脑子哪儿去了？到底懂不懂锂空电池啊？都这个时候，怎么还看不清楚形势呢？
银河电池公司要是不开放相应的‘锂负极’类的专利，你们永远都绕不过锂枝晶生长这个坎。
就这一道关卡，就能把你们卡死，让你们没法往前走。
想要绕过去？开辟新的电池体系？
那得花多少年啊，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
这他娘的，到时候市场早都已经被锂空电池完全占领，哪还有你们的份儿啊，你们连插足的机会都没有！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看不清楚形势呢？”
于是，大伙儿商议好合作，在大部分人都气势高昂地同意联合研发锂空电池的时候。
卫振东站起身来，苦笑着表示：“唉，各位，我公司最近亏损太过严重了，裤衩都快亏没了。
接下来我可能做不了电池这行了，打算考虑下转行。
所以，你们慢慢玩吧，我累了，就不奉陪了。”
说完，卫振东没有久留，径直就走了，而其他人也没有挽留他。
看着他离去后，有人当起了阴阳师：“这个卫振东，亏了钱，受到一点打击后就萌生退意，想改行了，意志不坚定啊。”
有人却道：“不能这么说，卫总一直都是个聪明人，现在改行，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了。”
曾博洋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别管他了，他不加入，我们自己也能搞，没了他，等将来新电池研发成功后，反而还能少一个分羹的人，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
月
号清晨。
骄阳像少女羞嗔时的脸庞，红彤彤地挂在东方，散发着柔软温和的光芒。
陆家嘴壹号院，
号楼的豪宅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