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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月蓝道:“好。”与方剑正、方潇潇等人作别之后,便重新戴好青夜叉面具。
宁子谦转身向众人拱手道:“各位,咱们今晚三更时分仍是在这里相见,再来详谈逆转朱玄阵的具体事宜。”说罢便与方月蓝一同离去。
方宁二人离去之后,洞穴中兀自不断有钟声传来,南宫澈在土堆后观察许久,见壁位、室位中的弟子已尽数离去,转身向众人道:“眼下四周再无他人,咱们不妨也混入人众之中,去看看卫苛行要耍什么花样。”
余下四人心中也均挂碍玄武之事,听到南宫澈如此提议,当即赞同,五人当下循着火光向前走去,此时前方钟声已歇,但洞内空荡,仍不断有余音回绕,再向前走出一阵,只见前方又是一座圆台。
南宫澈心道:“那定是玄武七宿中的‘危位’了。”又见那星位台上虽然火把通明,但四周并无人看守,显然驻守此处的素灵弟子也已赶往前方汇合。
众人既知无人把手,当下加快脚步,再往前走上一阵,却只觉潮气扑面而来,脚下土地也已变为泥地,楚若竹奇道:“这地洞里面为何这么潮湿,莫非上面都是水么?”
南宫澈猛地一怔,突然“哎呦”一声,惊道:“水?是了……这地洞如此宽广,没有百里至少也有七八十里长,这里水气甚重,莫非已是直通到了丹江口底?”
此言一出,楚若竹与方潇潇惊呼一声,一时间众人心中均想:“倘若这洞顶要是突然垮了,岂不是整条汉江都要倒灌进来,好在这地洞少说也有百丈之深,绝非江水所能压塌。”
五人走过危位,又见前方火光通亮,遥遥但见一座大台横跨在前,那台分列七层,少说也有二十丈高,乍看之下便如一座小山,台顶之上一字摆着七座黄铜大鼎,鼎内烈火熊熊,照的四周一片明亮,七座铜鼎中心立着一块近一丈高的物事,其上用布幔盖住,在它之后则摆着一张黄金大椅,在火光之中熠熠生光。
南宫澈、曲墨、楚心竹三人乍见如此巨台,皆是吃了一惊,南宫澈道:“这……这便是朱玄台了么?竟然如此巨大……”环顾四周,见一众素灵弟子分列整齐,尽皆聚在台下,众素灵弟子人数虽是极多,但满场却是静寂无声,竟无一人敢发出半点声响,显然都在等候卫苛行到来,南宫澈低声道:“咱们也跟过去,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适才朱玄台钟声鸣响,正逢素灵弟子押解人犯之际,不少素灵弟子生怕误了掌门号召,着急之下便将所押之人一同带了过来,是以朱玄台下众素灵弟子之中也夹有不少被囚群雄,这时南宫澈与楚若竹身穿素灵服饰,带着方剑正、方潇潇、曲墨悄悄混了进去,众弟子见状谁也没有半分疑心。
南宫澈站在队尾,向那朱玄台仰望看去,只觉那高台更加巨大,心道:“想不到这朱玄台规模竟然如此宏大,卫苛行将群雄功力吸干,却没有取他们性命,为的便是为了建造此巨台,群雄们失了功力,体力比起常人更为不足,只怕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活活累死在这台下。”
正想之时,忽见一个戴着黑色夜叉面具之人从台顶走出,站在左首的铜鼎之后,紧跟着又有六人走来,依次站在六个铜鼎之后,只见这七人面戴各色夜叉面具,从左至右颜色分别是黑、紫、赤、青、绿、黄、白。
方剑正暗暗倒吸一口凉气,向南宫澈低声道:“卫苛行不光召集弟子,还特地将七个夜叉都叫齐了,不知到底要做什么,其他人倒也罢了,唯独那个黑夜叉是卫苛行的嫡传弟子,据说武功深得卫苛行真传,南宫贤侄,你切记小心。”
南宫澈道:“是。”又过片刻,七名夜叉分站两排,黑夜叉挺胸喝道:“恭迎圣掌门尊师大人法驾。”众素灵弟子闻声齐齐跪下,口中附和道:“恭迎圣掌门尊师大人法驾,圣掌门雄图霸业,一统江湖……”
南宫澈等人见一干素灵弟子口中高诵阿谀之词,脸上尽作十足奴相,哪里还有半分武林人士的气概?只是碍于情势暂时隐忍,也跟着一起跪下。
过不多时,一白须老者大步走上台顶,正是卫苛行,宁子谦紧随其后,在黑夜叉左首站定,只见卫苛行长袖横摆,劲风所至,朱玄台前的七个大鼎火焰龙卷而上,似如七条火龙。
只见卫苛行两只袖袍如风帆鼓起,那七道火舌受其劲风鼓动,在空中凝而不散,灿如烟花,火光辉映之下,卫苛行须发飘飘,脸上神态不怒自威,当真如同天人下凡,众素灵弟子见状无不大声欢呼,俯首下拜。
卫苛行待众弟子阿谀奉承之声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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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向下平拂,只见那七座火鼎中的火舌也跟着缓缓向下,同时回入鼎中,卫苛行哈哈一笑,返身坐入那黄金大椅上,朗声道:“都起来吧。”众弟子大声叩谢,方才站起身子。
南宫澈等人全神注视,心中不由均是暗暗倒吸一口凉气,原本说来,卫苛行以袖风鼓动火焰腾起之法虽然厉害,却也并非极难之事,如方剑正、李阳空在功力未失之时自忖也能办到,但若说将这七道火焰同起同落,彼此之间分毫不差,那却是万万不能,只因七座铜鼎一字排开,从头至尾足有十数丈远,相距愈近,运力愈小,相距愈远,运力愈多,只消有上半分偏差,七道火焰便不可能同起同落。
曲墨叹道:“卫苛行吸取群雄功力,武功之强,远迈当年,澈儿,你朱雀灵力难以自制,原本再不该使用,可是眼下看来,只怕你我都难以全身而退……”
这一番话正中南宫澈心事,他虽决心已定,但怎奈这朱雀灵力却不受控制,这时暗自尝试运转内息,将朱雀灵力自丹田腾起,流转全身,只觉体内朱雀灵力蠢蠢欲动,便如一匹性子极烈的野马一般,御马之人必须极为小心翼翼,方能勉强不被其摔下。
只见卫苛行环视台下,绕着朱玄台缓步走了一圈,向宁子谦笑道:“子谦,咱们素灵派中向来以你最为聪颖,也最合我心意,你来猜猜为师此次召集群弟子所为何事?”
宁子谦本即疑云重重,这时见卫苛行面相如此意气风发,心中登即一凛,道:“‘灭灵法阵’莫非已……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