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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澈道:“是,请方大哥指点。”
方月蓝点点头,道:“小心了,这一招名为‘破风式’。”说着木剑向前一点,向南宫澈刺去,这一剑虽是以木剑而发,但既迅且猛,“破风”二字当真不虚。
南宫澈剑尖斜指,当即迎剑而上,方月蓝见他不避不让,反而正面抢攻,叫道:“好剑法!”当即木剑回转,突地一剑又刺向他小腹,南宫澈回剑旁掠,反向他手肘削去。
如此你一剑来,我一剑往,南宫澈与方月蓝均是进手攻势,二人顷刻间已拆了二十余招,但谁也未有守上一招。
方月蓝心中一凛,要知“青衿剑”与“琼华剑”虽同属方家入门剑法,但二者剑路大为迥异,“琼华剑”轻灵巧动,注重变招,而“青衿剑”则凝重沉稳,以力胜人,使用这种剑法,向来讲究先声夺人,只消自己剑上力道十足,便可令敌人守无可守,在第一招上便将敌人全盘压制。他见南宫澈与方潇潇比剑之时剑招繁复多变,心想这“青衿剑”以实打虚,最是合适不过,岂料南宫澈剑招之中非但再无一虚招,反而雄浑猛烈,招招进手,招招先声夺人。
方月蓝愈斗愈惊,叫道:“澈弟,你这剑法是从何处学来?”他见南宫澈此时所使剑法与适才跟方潇潇比剑之时大相径庭,心想这两种剑法剑理全然不同,绝不可能都由一门武功衍化而出,是以大为诧异。
方月蓝这一推断原本极是合理,但他不知南宫澈的“楚心七式”乃是“极制经”与“朱雀灵力”这二者当世第一的神功融合所创,那“朱雀灵力”寄宿有“井、鬼、柳、星、张、翼、轸”七种星宿之力,经“极制经”相融之后,便形成七种武学招式,又因“极制经”本无定法,是以这七式拳掌指拿,皆可为之,既然以空手可为之,那么以刀剑挥刺亦可为之。
其中那“轸宿”为朱雀之尾,乃是七宿中最为轻灵活跃之星宿,而“翼宿”为朱雀羽翼,乃七宿中最为宏大雄浑之星宿,是以南宫澈便以轻灵对轻灵,雄浑对雄浑。
方月蓝见南宫澈一招强过一招,又接连使出“拨云式”、“捞月式”、“入木式”等绝招,剑招使至极处,木剑上虽未附有内劲,也已风声猎响,但任方月蓝将“青衿剑”使得如何摧枯拉朽,始终无法压制住南宫澈的“翼宿式”,便如狂风遇到泰山一般,即便风力再强再大,也无法撼动其半分。
方月蓝在使数招,向后跃开,横剑一封,笑道:“好澈弟,当真厉害!你这是什么剑法?”
南宫澈兀自潜心于“楚心七式”所衍的剑法之中,见方月蓝突然停下,不由一怔,道:“方大哥,你说什么?”
方月蓝道:“你这剑法好生神奇,是谁教你的?是曲老前辈么?”
南宫澈心想:“我这剑法虽是从‘楚心七式’而来,但归根结底还是源于曲伯伯所传的‘极制经’,若说这剑法是曲伯伯所传也不为过。”向方月蓝道:“曲伯伯并没有直接传我剑法,而是间接点拨于我。”
方月蓝点头道:“原来如此,曲老前辈所传剑法果然非同小可。”又顿了顿,道:“澈弟,我瞧你这剑法潜力极大,但似乎还有很多奥妙之处尚未领略。”
南宫澈道:“是。”拿起手中木剑看了看,只觉在这小小的一柄剑中包罗万象,奥妙无穷,明明自己才刚刚跟二人比试完剑,但此刻却只觉手痒难耐,便如焦渴难耐,恨不能再比上数十场方能解渴。
方月蓝仰天查看时刻,道:“此刻时辰还早,咱们再比几场,潇潇,适才你的‘琼华剑’中尚有六十二种变化尚未施展出罢?”
方潇潇微笑道:“好啊,月蓝哥,你数的当真清楚,你刚才的‘青衿剑’可也没使完整。”
方月蓝转头向南宫澈道:“南宫大侠,我二人败的不服,还有许多精妙绝招未能使出,你可有胆再斗上三百回合?”他这番话乃是江湖无赖比武不胜,耍赖打诨时的常用言语,说完之后,三人均是哈哈大笑。
三人如此又比试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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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方潇潇与方月蓝这才终于将两套剑法中的种种变化尽皆使全,抬起头来,只见日暮稀薄,已到了晚饭时分,三人用过晚饭,方潇潇不便再留,便先行回屋。南宫澈与方月蓝席地而坐,复又讨论起剑理,南宫澈听方月蓝细说用剑之道,再跟适才练剑时加以印证,获益良多。
方月蓝抬眼望了一眼天空,见月明如水,道:“澈弟,有一句话大哥不知该不该言。”
南宫澈道:“大哥,咱们义结金兰,那是无话不说的兄弟情义,又有什么顾忌?”
方月蓝道:“好。”沉默片刻,道:“澈弟,你不惜以剑引身份参加剑礼,为的还是要救那楚姓女子么?”
南宫澈道:“正是。”
方月蓝道:“之前你不顾性命也要救那女子,是因为你以为她是你心心念念之人,可现在你既知认错了人,又何必再冒这许多险?你对这女子仁至义尽,可她却口口声声说要杀你,在这样下去……”
南宫澈不等他说完,摇头道:“大哥此言差矣,当年小弟走投无路,是楚家姐妹收留的我,楚心竹因我而死,她妹妹恨我那是理所应当之事,心竹临死前曾托我照顾她妹妹,一直以来,我都以为那孩子也遭遇不幸,但现在既知她还好端端的活在世上,又怎可对她不管不顾?”
方月蓝见他决心甚笃,轻叹口气,道:“澈弟,你重情重义,那是好事,那女子救你一命,等你再救回她妹妹一命,你们之间就可算是两清了,希望剑礼之后,你能多为自己之事做些考虑。”说着拍拍他肩膀,站起身子,缓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