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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澈心中怦怦乱跳,惊声道:“那阎霍二人,是在南阳么?”
方月蓝又看了南宫澈一会儿,道:“原来朱兄弟也知道这二人?嗯,他们倒不一定是在南阳,我们接到消息,说这二人曾在信阳一带出现过,后当我们赶到之时,他二人早已不见踪影,我们沿途一路追踪,发觉他们是向南阳方向前进的。”
南宫澈听到这里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万料不到阎霍二人竟就在附近,心中立时涌上折返之意,忽听方潇潇道:“朱公子……你说的仇家莫非就是那阎霍二人?你的父母被他们抓走了么?”
南宫澈一惊,抬起头来,只听方潇潇续道:“江湖传闻,南宫世家重出江湖,被素灵派的阎闫霍武擒住,唯其子南宫澈下落不明。”她说到这里,定定凝视着南宫澈,缓缓道:“朱澈公子,其实你是叫南宫澈吧?”
此言一出,南宫澈、方月蓝以及候在周遭的十数名弟子尽皆骇然变色,只不过别人都是在骇异他的身份,而南宫澈则是骇异这个适才一直沉默不语的方姑娘竟然如此冰雪聪明。
方月蓝道:“朱兄弟,你……你就是南宫澈?”
南宫澈见身份已被对方猜破,心想事已至此也不必再瞒什么,当下点了点头,将自己近日所经历之事尽数说了。方月蓝又惊又喜,一把握住他手道:“朱兄……不,南宫兄弟,我们方家如此大动干戈,便是要去救你和你父母啊!”
南宫澈大喜,他向方月蓝述说此事,心中原就存了向他求救之意,怎料对方居然主动提出帮忙,当真是喜从天降,颤声道:“你们为什么要救我……爹娘?”
方月蓝一拱手道:“不瞒南宫兄弟,我们乃是福建方家的弟子。”
南宫澈道:“福建方家?”
方月蓝知他对江湖事一窍不通,微微一笑,道:“南宫兄弟有所不知,十余年前,你们南宫世家与我们福建方家,以及位于杭州的宁家,被合称为‘南武三家’,乃是江湖上大有名望的世族,而这其中,咱们两家颇有渊源,令尊南宫恒南宫大侠,与我们师父甚是交好,这次听说南宫大侠有难,我们师父立即大遣弟子,四处追寻你们。”
南宫澈听到这里只觉难以置信,他虽亲眼见到爹娘施展非凡武功,但从未想过爹娘及自己家门的名头竟如此响亮,眼见这些方家子弟自方月蓝、方潇潇以下,人人皆是气宇轩昂,心中实难将自己体弱多病的父母与他们联想成什么“南武三家”。
方月蓝瞧他一脸惊愕,猜出他心中所想,笑道:“当年南宫大侠在江湖中被人称作‘豪气干云硬妙手’,这‘豪气干云’与‘妙手’自然是说令尊仁义为怀、医术精湛,至于这个‘硬’字,则是说令尊武功高强了。令尊医德布于四海,不知救下多少芸芸众生,绝非一般武林人士可以比肩。”
南宫澈垂下头,心道:“想不到爹爹竟然这么了不起,这些事,我全都不知道……”
正伤神间,忽听方月蓝叹了口气,道:“那日南宫兄弟若非为了向我报信,也不会得罪了浊水派那一伙人,说起来,此事还是因我而起,哎,南宫兄弟,是我对不起你。”
南宫澈连连摇头,叹道:“绝无此事,方大哥,这件事情阴错阳差,决不是你的错,你以后也千万别这么说。”心中暗道:“是我害了爹娘才是……”
方月蓝见他说这话时语态真挚,决非作伪,当即大喜,拉住南宫澈手道:“这当然好了,南宫兄弟,咱们一见如故,不如结为异性兄弟如何?”
南宫澈闻言亦是大喜,立即跪下道:“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方月蓝哈哈大笑,跟着也跪下来,二人当即撮土为香,指天立誓,双方互对年龄,方月蓝比南宫澈年长四岁,南宫澈仍旧称他为“方大哥”,方月蓝则改口南宫澈为“澈弟”,二人义结金兰,均是不胜欢喜。
南宫澈道:“大哥,咱们既已是兄弟,那小弟便不再见外,我父母之事……”方月蓝不等他说完,立即道:“这是自然,咱们即刻出发,寻找伯父伯母。”
方潇潇早已命方家弟子准备就绪,待命出发,一听方月蓝如此说,立即牵过一匹马给来南宫澈。方月蓝问道:“澈弟,你会骑马么?”
南宫澈脸上一红,道:“这个……之前倒是胡乱骑过几次,算不得会骑。”
方月蓝仰头大笑,道:“身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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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不会武功无所谓,不会骑马却万万使不得,来,大哥教你。”说着与南宫澈共乘一骑,传他驭马之术,只练上两圈,南宫澈已得诀窍,虽还不甚熟练,但独自乘骑已无大碍。
方月蓝喜道:“澈弟,你悟性甚高,想必你若学武,定然也精进神速。”
南宫澈苦笑一声,道:“倘若小弟也能学得方大哥如此武功,就可以亲手救出爹娘了。”
方月蓝道:“不妨事,你们南宫家的武学源远流长,待此事一了,你静心习武,那也不迟。”他说到这里,忽地脸色一沉,又道:“不过南宫兄弟,有件事须得先告诉你,就是根据我们得到线索,伯父伯母似乎并不在阎霍二人身边。”
南宫澈吃了一惊,急道:“什么!这不可能,我爹娘分明是被他们绑走的。”
方月蓝点点头,道:“这消息未必准确,只不过,也有可能伯父伯母已被他们转移到别的去处,是以才不在他们身边。”南宫澈未曾想到此节,霎时间一颗心沉入湖底,喃喃道:“带往别处?”
只听方潇潇柔声道:“南宫公子不必焦虑,就算一时找不到令父母,但只消抓住那阎霍二人,定可得知令父母的下落。”
方月蓝道:“正是,不论如何,咱们总须先抓住阎霍二人才是!”
南宫澈点点头,却总觉哪里不对,心道:“他们为什么要转走爹娘,却自己留在这里?明明已过去两月有余,他们为何还留在河南境内?莫非,莫非是在搜寻我么?”突然间一股寒气直入背脊,惊声道:“不好,她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