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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本将的夫人,是你能随意侮辱的吗?
白灼满脸杀气,硬生生地站在司友琴的面前,冷冷地看着对方。尽管对方也是妥妥大美女一枚,白灼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哪怕司友琴也是将门之后,但面对面对长久征战沙场,杀气凌然的白灼,司友琴顿时吓得面色苍白,浑身发抖,战战兢兢。
百里晓凤心里莫名一痛,便上前一步,把闺蜜司友琴拉到自己身后,挺胸抬头,银牙暗咬,倔强地望着白灼。
白灼看着倔强的百里晓凤,心里也隐隐有点过意不去,便收起脸上的杀气,整个人瞬间变得温和起来,笑着说:“百里侍卫长,你闺蜜当我面侮辱我的妻子,也就是当面侮辱我。”
百里晓凤也知道自己闺蜜看不过去,想为自己出头,却间接侮辱了白灼,想到这,她心里的痛楚才稍微好了点,特别是见到白灼温柔地对自己说话,心里更是有着丝丝的甜意。
她朝洛星然望了望,见对方面无表情地站着,看到对方除了婀娜的身材让自己妒忌外,其身上再没一星半点能比得过自己。
尽管她占尽先机,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日子长着呢!
想到这,百里晓凤顿时恢复起初的样子,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般,再也不望洛星然半眼。
“抱歉了,我先替她向你道歉先。我闺蜜司友琴,司友老公爵的孙女,其兄长司友长春军团长,你的老上级,白少将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白灼无奈地望着百里晓凤,心里想着:你这么一说,我想跟她一般见识也是不允许啊!小妞,你这是以权压人,你知不知道啊!”
此时的百里晓凤,脸上露出狡黠的目光,盯着白灼似笑非笑。
而躲在她身后的司友琴,也恢复过来。
闺蜜多年,她当然能听出百里晓凤话里的意思。
于是她可怜兮兮从百里晓凤身后走了出来,双眼欲哭,拉起百里晓凤的手便向外走,边走边委屈地说:“晓凤,我们回去,我要找我爷爷,我要找我哥哥,呜呜。”
百里晓凤也顺势跟着司友琴走了出去,她才不想留在这里继续吃两人的狗粮。
她宁愿眼不见为净,也不愿争一时意气。
门不当,户不对,更何况对方还是一面瘫,她才不看好洛星然能长久陪伴在白灼身边。更何况,白灼这婚姻也只是他个人口头认可而已。
对方军籍上的资料,依然还是——单身。
想到这,她的内心更为释然,不就是一战争奴隶,呵呵。
百里晓凤和司友琴两人相互望了望,接着便会心一笑,因为司友琴刚刚真是“一针见血”,旁观者清。
两人像是忘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继续逛街购物。
白灼目送百里晓凤两人消失在门口,才收回目光,当他转头望向洛星然时,便见对方已经走到自己的跟前。
只见洛星然低着头,淡淡地说:“抱歉,我的身份让你尴尬了,你其实可以不必这样,毕竟我们并没有......”
没等洛星然说完,白灼便伸手把她拥进怀里,然后十分霸道地说:“你不要说了,你是我老婆,当然由我来守护!”
此时,洛星然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她甚至觉得自己正靠在最安全的港湾,从白灼的身上透着温馨和暖意。至于国仇家恨,自从她隐瞒身份开始,便已舍弃了。
她的任务便是活下来,让血脉得到延续。
于是她靠在白灼的怀里,喃喃自语地说:“白灼,如果你欺骗了你,你会恨我吗?”
“只要你不负我,哪怕你欺骗我一辈子,我都不会恨你。”
白灼信誓旦旦地大放其词,满脸真诚。
洛星然继续幽幽地说:“我不会负你,最多,最多就是对你隐瞒了一些事。”
白灼低着头,闻着对方发间传来的阵阵幽香,感受着从对方身体传来的柔软,情不自禁地念着:“水为玉,兰为香,佳人身婀娜,百看不厌生。昔日牡丹争芳艳,近日兰香倍思人。莫问佳期,梳妆台前执玉梳,从此拙手为妻忙。”
洛星然抬头望着白灼,眼泪充盈,白玉般的脸颊透着幸福的喜意,红霞满布。只听见她低声问道:“白灼,你对我是认真的吗?”
白灼顺势朝着对方那洁白的额头温柔地亲吻了一下,紧紧地抱住洛星然,说:“明天我就去军部打结婚申请,军婚,你总听说过吧,就是那种一旦结婚,便不能离婚的那种。”
乘胜追击,白灼参军这么多年,军事理论可是相当丰富的。
洛星然把头靠在白灼的胸口上,心里甜甜的,又觉得羞意满布,便轻轻点了点头,轻声回答道:“恩!”
白灼紧了紧抱着洛星然的手,然后深情地说:“老婆,以后,为夫就赖上你了,你可不许嫌弃我。”
洛星然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继续低声说道:“白灼,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不会真是因为你昏迷的时候我照顾你,感动到你?”
“不是,怎么会呢?我是真的喜欢你,因为我是真的离不开你,就好比你就是我的星核,为我提供星力的源泉;你就像我的神府,让我运转星脉提供动力;离开了你,我就像脱水的鱼,所以,你知道你现在对我有多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