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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纯收入，毕竟除了网站服务器的费用和人工费用，以及郑凡的版权费外，根本没有什么成本。
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所以顾灿那天晚上面对两个流氓时表现的那么有底气。
这个社会，有钱不就有底气吗？
其实那天晚上的两个流氓走出快餐店以后说的话有点夸张了，一年一千万有点多，毕竟是以讹传讹。
但是打个七折，一年挣个六七百万还是绰绰有余的。
至于另一个原因，则是顾灿确实想交郑凡这个朋友。
自己算是和郑凡相交于微末，在他并不出名的时候就有了一定的联系，当然，那是属于交易范畴内。
但是经过时间的沉淀，以及苏琳琳那天晚上遭遇小流氓的事，两人显然不再是单纯的交易伙伴，而是有了一丝友情。
而友情这个东西，是需要维持的。
想了一会，顾灿还是决定打个电话问一下。
“喂，顾灿？”
正在王芳车上的郑凡接起了电话。
“没事，就是琳琳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和她到医院查一下。”
“没有，不是清岛，我们到了尚海。”
“嗨，没有什么大事，嗯嗯，好，等回去了再聚。”
郑凡挂掉电话后，正在开车的王芳笑道：“你的朋友们还挺贴心的，这短短一会已经接了三个电话了。”
“嗯，几个朋友。”
郑凡回答到。
顾灿是第三个打给郑凡的，在他之前，小兔小楠，还有李俊已经打电话询问过为什么停播。
小兔和小楠在学校刚刚办好了实习手续，准备各自返回家中和父母谈一谈以后。
刚好怪鱼平台中还有一些原本冲上去的高级鱼粮，想在郑凡直播的时候刷给他，结果看到了郑凡的直播间标题。
于是干脆黑屏送了礼物，打电话过来和郑凡说一声她们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看他的直播了。
对此郑凡是乐于见到的，再三叮嘱她们回家和父母好好谈，不要发脾气，有什么需要随时给自己打电话。
而李俊则是纯粹闲着没事，看够了女主播之后，寻思日常给郑凡刷几个礼物，到直播间口嗨几句，反正有平台返利，也花不了几个钱。
但是却发现郑凡的直播间内黑屏，标题也改成了请假。
这哥们就跟个憨批一样，打通了电话开口就问郑凡是不是去大保健了，听的郑凡一头黑线。
当听到苏琳琳身体有恙时，李俊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了一句有什么需要随时打给他。
不管真假，听得郑凡心里暖暖的。
虽然郑凡现在也有了名气，钱也挣了不少，但是说起来和人家李俊还是没法比的。
不管是单纯的钱财还是社会关系，都不是一个档次上。
但是李俊包括李美美和郑凡见面时，都没有什么傲气和张狂，这说明确实是拿着郑凡当朋友一样来交的。
这几个人都是通过直播而结识，然后从网络到现实，不管他们几个人怎么想，在郑凡心里，他们已经是自己的朋友了。
“到了，你们直接去门诊楼四楼内科找黄主任，我去找地方停车，一会上去找你们。”
医院内早就没有了停车位，王芳需要到医院外面转悠一下，看看有没有地方停车。
“走吧，琳琳。”
牵着苏琳琳的手，郑凡甚至能感觉到她在微微的颤抖。
“别怕，有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