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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忍不住内心的求知欲,贾琮咳嗽了一声,道:“老爷既有如此……如此智慧,为何……”
“为何这些年来醉生梦死?”贾赦主动替他补了下文。
“哼,老二那个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整个一腐儒,加上老子根骨不好,即便是勉强练出内罡,也最多袭个二等男,既如此,老子为何要累死累活的,受受用享享福,也算是活的舒服点……”
“老太太……老太太又偏心,整个把老二和她那块玉当命根子,我能说什么?没了先父余荫,我又算得什么……”贾赦说了半天,总意只有一句:老太太偏心,爷那就不伺候了。
“至于考虑以后,那是因为现在你小子已经学武了,我还能废了你?更何况你都是内罡了,老子也打不过……”
“而且,你到底是庶子,如果是你琏二哥,就算当一辈子九品,我也能给了爵儿,让去北边打熬几年,回来当个伯,也算对得起姓一回贾。”
“可你不一样,你身上没那个嫡子名头,我也没那么雄心壮志的去给你扫前路……”
约莫一时辰后,贾琮晕晕乎乎的从贾赦房里出来,只感觉自己人生观都被刷新了。
感情这位大老爷,虽说纨绔了些,但也身怀武艺,更与皇城司有些联系,甚至可称一声“韬光养晦”,除了懒、喜欢受用以外,从公德这方面说,还真没什么毛病……
哦,私德不算。
握着那块纯木令牌,贾琮思索良久,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