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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火,显然也没有其他人,方知浓摸着黑将慕容岚扶到左侧一张椅子上坐下,便起身前去点灯。
待灯盏缓缓燃起,火光蔓延至房屋的每个角落,慕容岚才看清他家中内饰如何。
只见其正对大门供奉着一尊巨大的鎏金佛像,佛像之大,有横竖二丈,气势之恢弘,令人一见就肃然起敬。
再往下看,佛像面前摆有一张供桌,供桌以黄布覆盖,黄布上有三只铜盘,盘中供品早已干瘪腐烂,桌上也积有厚厚的灰尘,看起来至少半年没打扫过。
奇怪的是,桌上两盏明灯,一盏被灰尘包裹,一盏却亮洁如新。
慕容岚扫视周围一圈,立即明白为什么两盏灯会不一样,只见屋内无比宽敞,既无隔墙也无屏风,屋子四角一览无遗,而整间屋子称得上家具的,只有他现在坐着的一张椅子,和与之配套的一张小木桌,以及小木桌旁的一张竹床。
整间屋子的干净物件除了那盏灯,也就只有这三件家具,很显然,这根本不是他家,而是一间菩萨庙!
两盏灯不一样,不过是他每天都在用其中一盏,就好像现在,他点的也是那盏干净的灯。
慕容岚看完忍不住发问:“方兄……所说的家,就是这儿?”
方知浓回到慕容岚对面的竹床上坐下,一只脚随意的翘上了床:“是呀,怎么样,大不大?不是我吹牛,放眼整个苏州城,没有人住的比我方某宽敞。”
慕容岚嘴角抽了抽,双手抱拳:“佩服佩服……”
“承让承让。”方知浓笑着回礼,而后道:“岚兄……不介意我这么称呼吧?毕竟岚兄不是慕容家的人,在慕容家的地头,还是避讳些的好。”
慕容岚摆了摆手:“无妨,我这人向来随意,无拘无束。”
“那就好。”方知浓微微一笑:“岚兄最近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
慕容岚被问得一愣:“方兄怎么知道?”
“我看岚兄的手脚,像是练武之人,但呼吸吐纳杂乱无序,显然又毫无内力,加上岚兄胸前伤势明明极重,外表却又看不出来,必然是伤于高深内功。我猜,你一定是得罪了某位高人,.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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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被其打伤,又被废去武功。”
“得罪么?”慕容岚苦笑一声:“算是吧。”
又见方知浓伸手搭上慕容岚的手腕:“脉象平稳,气息如常,嘶……那位高人虽打伤你又废你武功,却又没伤你经络脏腑,倒是奇怪。”
慕容岚叹了口气,道:“打伤我的,是我师伯。”
“你师伯是什么人?又为什么打伤你?”
“我师伯,是君子堂掌门人,至于为什么打伤我……太复杂了,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方知浓见他不说,也没再问,而是叹道:“原来是萧大掌门,难怪下手这么准,废人武功又不伤人经脉。”
慕容岚不想说这个,便转移话题道:“方兄也是习武之人?”
方知浓笑道:“我要是会武功,就出手打那几个小子了,还至于装神弄鬼?”他指的自然是先前殴打慕容岚的五名脚夫。
“说的也是。”慕容岚跟着笑了笑,一时想起今后的生存问题,又问道:“方兄住在这庙里,平日吃喝如何解决?”
方知浓抖了抖腰间的哐啷直响钱袋,咧嘴笑道:“别看我住的寒酸,我可不穷,吃饱喝足之余,还能常常去鸳鸯楼找找乐儿,日子滋润着呢。”
慕容岚听他钱袋的声响,起码十好几两,忙问道:“方兄既然如此富裕,想必一定有办法谋收入,我先前在南大街被一女贼偷了钱袋,眼下吃住都成问题,还请方兄帮我个忙,介绍个谋生之道。”
“被女贼偷了钱袋?”方知浓眉头一挑,问道:“你记得那女贼的相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