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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执念消散的女人露出了笑容,女儿得到了救治,丈夫也没有做傻事,她觉的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很划算的,是值得的。
女人的身体开始发出光茫,她要走了。
‘咚’!
女人跪了下来,对着郝知磕头,之前是有事相求,而现在纯粹是为了感谢。
“别,快起来。”
郝知忙去扶,他受之有愧,因为刚才他一直不在,要谢也是谢看门老人,不过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习惯就好了。
“谢谢。”
女人道了声谢,然后她透过门窗,目光注视着里边的女儿,就这样,她的身体化作了星星光茫,不断在消散,她的身体一点点的透明,直至消散不见。
“呼!”
郝知吐了口气,知道事情结束了,至于里边那个女孩,相信已经没事了,瞧瞧她一脸青春,活泼的样子,相信看门老人已经给治好了。
这件事,郝知想到了之前的那一对姐妹。
那对姐妹是从小分离,妹妹不幸得了重症,需要骨髓移植,姐姐说着不愿意,但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救妹妹。
那时就是看门老人出手,把妹妹彻底治愈了。
这两件事是差不多的,一个姐姐,一对父母,为了亲人,都可以义无反顾的选择去牺牲,只是后者的方式不可取,让人所唏嘘诟病了。
这就是亲情,异于爱情、别于友情的存在。
它不像爱情那样让人浪漫,不像友情那样金诚真贵,它给人更多的是一种温暖,一种温馨感。而且比之爱情、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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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是最难割舍的,因为血缘关系可不是说斩就能斩断的。
事已至此,也该走了。
郝知同样看了看里边的女孩,微微一笑,希望她以后好好的活下去,只是接下来要面对的很残酷,因为她妈妈不在了,她必须接受这一事实。
但是,与此同时,相信她也能最直观、最清楚的知道另外一件事:妈妈对她的爱有多深。
“走吧。”
看门老人说了一声,转过身,沿着走廊,向外走去。
郝知‘恩’着,点了点头,随后紧步跟上,这一件事他参与不大,但感觉一样充实,至少没让这个家彻底垮掉。
不多时,男人回来了。
他神情落寞,因为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妻子。
“爸。”
女儿的病已经彻底好了,现在只是缺少营养,身体稍稍有点儿萎靡不振,相信过不了几天,她就可以出院的。
男人‘哦’了一声,因为妻子的事,他心不在焉,还没意识到女儿的变化,不过他很快注意到,女儿看起来好多了,不像得病的样子。
“你真的看到你妈了?”男人再次寻问,他也在看着女儿的样子,双眼炯炯有神,充满了生气。
女儿奇怪,道:“真的啊,怎么了?”
男人看着女儿,怎么看都不像在撒谎,更何况他的确与亡妻通过电话了,他冷静下来,想着电话中亡妻的那些话,忽然明白妻子可能放心不下女儿,所以再来看一次。
犹豫再三,男人看着女儿,道:“爸有件事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