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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的厕所,一个男人血染卫生间…不行,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要脸。
巩子鱼在此时很想做出一个捂脸的动作,但他连抽动嘴角都越发困难。
无时无刻的病痛折磨提醒着他,那怕他的灵魂再怎么朝气蓬勃,这具苍老的身体也会要了他的命。
他想活!
而且要活得精彩!
只是自己如今的生机在那里?
原主的记忆支离破碎,细节模糊不清,连今天是几月几号都不知道。
虽然知道也不会有多大改变就是了。
癌症并不会因为你知道今天几月几号就能莫名其妙痊愈。
与其意淫这个妄想,不如高呼几句“哈利路亚!”,最起码壮胆。
'莫非自己真的要烂死在这个医院里?'
巩子鱼莫名对死亡产生了极大的畏惧和恐惧,据说死亡就好像一个无梦的永眠,像是睡觉却再也不会醒来。
永久的失去自我意识,停止思考,而巩子鱼无法也不愿意去想象这些。
同时癌症晚期也阻碍着他对于生命最后的享受。
他不能疯狂撒钱去做一些上辈子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因为身体不允许,那怕躺在这里,巩子鱼都已经感觉竭尽全力。
或许…死亡是一种解脱。
'不行,自己不能有这种想法。'巩子鱼奋力将自己求死的念头驱逐出脑海:'自己不能抱着遗憾死去。'
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这金箍棒儿不能连东海都没搅,就被压在五指山。
虽然原主可能耍过无数次,但我巩子鱼又没耍过。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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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耍得话,这算不算
?
巩子鱼在胡思乱想下,再一次陷入了纠结之中。
“…洛杉矶再次发生一起诡异的凶杀案,被害人的眼睛与舌头被单独取下,警局已经展开调查,初步排除自杀的可能…”
电视机嘈杂的声音让巩子鱼从无限纠结中回过神来。
缓慢地扭动头部,朝向声音来源的方向,虚眼看清画面的内容后,巩子鱼瞬间瞪大了双眼。
他心心念的生机来了!
举起右手挪动氧气罩,指了指电视,嘶哑的声音从巩子鱼的喉咙中缓缓吐出,如同两块干枯的木头相互摩擦。
“汉莱,把这个找来。”
汉莱就是一直守护在原身身旁的那个黑人老者,全名是汉莱·阿比思,是原身维克·李的心腹。
黑人老者,也就是汉莱,有些为难地看了巩子鱼一眼,他有些后悔打开电视机。
“老爷,您的身体…”
听闻汉莱的话语,巩子鱼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噎死过去。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老爷我又不是于谦的父亲,快死了还惦记着那些阿姨、大妈、奶奶们。
“我是说案子,案子。”巩子鱼咬牙切齿地重复道。
哦,不是主持人啊。
汉莱明显松了一口气,恭敬地回答道:“我明白了,老爷。”
不理会汉莱出去和门外人耳语些什么。
看着电视的新闻报道,巩子鱼内心却越发激动起来。
美恐,这里是美恐世界,自己的癌症终于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