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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果他自己没吸收老邓安排的知识，他也没信心在一年级拿到全科满分，不信可以自己试试挑战初一全科试卷。
“凯特琳娜，伊沙贝尔让我问你，你想要什么奖励庆祝拿到第一名？”陈斌在《魔咒学研习社》的活动里，主动拉她到一边询问。
凯特琳娜抬头盯着陈斌的脸很久，盯得他也不自在起来。
“什么事？有话就说出来。”陈斌不解地问道。
“你没话和我说吗？”凯特琳娜扭捏地问道，还不自觉地整理一下耳边的长发。
“恭喜勇夺年级第一？”陈斌试探道。
凯特琳娜的笑容一凝，接着继续微笑道：“就这句话？”
附近的学生早已停下对练，竖起耳朵偷听二人的谈话。
“谁停止练习，今晚清洁三号活动室。”
“伍德，我就是在说你。”
“还有法利，偷笑吧！你想陪伴伍德？”
“克里瓦特，没人训斥你，你脸红什么？全部给我继续练习！”
陈斌点名批评附近的高年级生后，全部学生也识相地走远了一点。
“刚才我们说到哪？”陈斌虽然在询问着凯特琳娜，但眼睛还在盯着学生有没有偷懒。
“我在问，就这句话？”凯特琳娜的脸色有点黑下来，但是陈斌却看不见。
“你变漂亮了。”陈斌猜测她刚才整理头发是不是这个暗示。
“拿玛教授，如果没其他的事，我继续训练了。”凯特琳娜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小跑回二年级生那边去了。
“我说错了什么吗？”陈斌摸不着头脑，不过也没细想小女生的心思，继续指导着学生的错误。
“戈德斯坦，你使用悄声咒时，不要按快慢快这节奏输出魔力，是快、极慢、平缓……”
“格林格拉斯，悄声咒不是杀伤性魔法，不能用负面情绪，你这杀心连我也感受到了，你很想杀了洛夫古德吗？”
“琳妮，缩小咒并不光需要魔力和情绪，我上一节活动发给你看的图表和公式没看懂吗？”
一轮咆哮下来，总算有过半学生掌握了各年级所辅导的魔咒。
陈斌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柔和了，该不该加大恫吓量。
“要不要变出一条野狗试试，这还能训练移动施咒。不，先用哈士奇试试，没威慑也才换更恐怖……”
“拿玛教授。”一把女声将陈斌的思绪召回体内。
陈斌回头一看，所有学生也离开了，唯独剩下杰玛·法利。
“什么事？”
“这是今年快毕业的学生，他们也想面试拿玛家的工作。”法利把纸条递到陈斌手上。
打开一看，陈斌笑了。纸上写有六个学生的名字，但五个也是女生，只有一个是男的。
“真的是不需看成绩，只要毕业生也招进来？”法利疑惑了起来。
“我们有很多东欧员工，但还很缺本地人手。即使让毕业生替他们补习英语也好，做重复性步骤也好，总有岗位适合他们。”陈斌没有说谎，现在团队里语言沟通是最大问题，还不如用金加隆顾用毕业生当英语教师，反正他又不缺钱。
法利闻言一怔。起初她以为陈斌是可怜她才出手相助，但现在看来他确实非常缺人手。
“我不会也是毕业后当这些工作吧？”法利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想当英语教师或是工厂组装工人。
“你是级长，我信得过你能胜任高技术工作。”陈斌摇头道：“但是，没看到毕业生的成绩前，我不知道他们该做什么。不过放心，就算是看大门也比傲罗的收入高。我们家真不差钱。”
“好的..”法利安心了，接着脸上忽然露出玩味的笑容。
“还有事？”陈斌看得一头雾水，有什么好笑？
“知不知佩内洛刚才为什么脸红？”法利奸笑道。
“佩内洛？谁是佩内洛？”陈斌到现在还没记清全校学生的名字，一般也只记得姓氏。他只教《占卜学》，其他学生只能在晚上的社团活动里有所接触，怎会记得全部人的全名？
“佩内洛·克里瓦特，和我同年级的那位拉文克劳级长。”法利继续奸笑道。
“有屁快放，无事滚蛋，我还有下一节活动要指导。”陈斌其实已想起她是谁，就是珀西的女友，在拉文克劳学院里很照顾凯特林娜的那位级长。
最重要是，陈斌被她一提，姓氏和长相立即对上了号——去年经常找他麻烦的那位级长。每次在走廊见到这人，陈斌必定被她找寻仪容和着装的不足，但是陈斌明明很整洁。
见陈斌的脸色也黑了下来，法利也不敢拿捏什么，快速地说道：“她向我打听过拿玛家族的面试要求。她是麻瓜家庭出生的巫师，担心毕业后在魔法界找不到工作，回到麻瓜社会却只有小学学历。不过，她以前得罪过你，所以又不敢让我试探你的口风。我想，你已明白她为什么脸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