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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铺满了庭院,窗外灼灼叶华。柔和的阳光洒在扶苏面部,睁眼的刹那,耀眼的光芒让扶苏打了个机灵。
“糟了,睡过了。”
郭安一直在旁侍候着扶苏,见扶苏醒了,上前道,“公子,不急。池太傅今日不会来了。”
扶苏揉揉眼,“池太傅又病了?”
池子华身体欠佳,似有旧疾,这些年来,每每缺课,都是因为他生病了。
“并不是。今日王上擢了池太傅为右相国,现在池相国正在朝中议事呢。”郭安缓缓道。
这,不是打舅父的脸吗?不过池子华原本只是一个尚书令属于官,是因为被母妃看中所以才擢为太傅给自己授业的,但是如今一跃成为相国,这是明摆着给昌平君难堪啊。
看来,这昌平君谋反的祸源就在这里了。当然,这也只能怪他咎由自取,权倾朝野,却还不知收敛。
同为相国,左相昌安君却能懂得安分守己、谨慎低调,也难怪他能做这么久的相国。
见扶苏微微皱眉,郭安便猜出他在为昌平君一事而懊恼,打岔道:“公子,快更衣吧。”
扶苏伸了个懒腰,又瞄了一眼窗外的太阳,这才懒洋洋的下床洗漱。
池子华被擢,扶苏这下没了太傅。而蒙武又被派去驻守先前攻下的魏国旧地,以防赵军反扑。
显然两位师父都不能再教扶苏了,但是扶苏还得去祈年宫自行看简。郭安作为贴身太监,自然也要跟着扶苏前去。
池子华当了丞相,按史实来说,自己的下一个师父应该就是李斯的好友淳于越了。
淳于越,扶苏也见过数次。比起池子华来,淳于越倒是更擅长法家学说些,而且他似乎更直率些。
只是,他却是个严重的教条主义者。
只要一想到自己未来的师父是他,扶苏就觉得脑壳痛。
“公子殿下。”扶苏正苦恼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扶苏身后响起。
这声音,莫不是韩非。
扶苏转身,并不作揖,“韩非先生。”
韩非朗声笑道,“殿下久违了。那日朝会之上,公子帮韩非解围,韩非一直记挂在心。”
说着,韩非行了一礼。
扶苏躬身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再者,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既然不辞辛劳来了我大秦,我大秦断然不会委屈了先生。”
听到扶苏的这番话,韩非微微怔了片刻。
自己是韩国的人,为自己的国家所抛弃,却被他国的君主礼遇。
韩非顿时百感交集。
“没想到,殿下小小年纪,便已经有了这样的胸襟,韩非佩服。”
一个尚且九岁的孩童,都懂得为自己的国家着想,而韩国的大臣,如姬无夜那般,又如白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