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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想过。”王仲哥摇头。
——别开玩笑了，那些末日邪教的疯子天天宣扬的就是这个好伐？而且遗物和能力还给他们的观点加上了有力的论证，否则你以为为啥那些邪教疯子会选择和那些犯罪者一起越狱？
“所以——你认为，我是灾难行者，还是灾厄兽？”
王仲哥眯起眼睛，这时候她才注意到，原来……欢欢所在意的问题是什么。
天灾结束后，灾厄兽会被遗留下，变成全新的“族群”，彼此争夺资源，宛如人类或恐龙早期经历的那些。
但是灾难行者会随之离去。
……
——灾厄兽是转化失败的灾难行者，本质上仍然属于“原住民”，尊重灾厄兽。
这是老爷子的原话。
……
那么，什么样子，算是转化成功呢？
理智？能力？形态？
不……这些都无法严格的界定。似乎这个所谓的“成功”与“失败”完全是看将遗迹化降临到这个世界的那些至高存在的“个人趣味”。
那么……
欢欢，算是成功，还是失败了？
……
“你对于‘文明’的包容性是怎么看待的？”欢欢拉着自己的斗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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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你要如何确定一个个体，是否属于哪个文明？”
“……相同的种族？认同感？还是法律和文化的定义？”因为她突然联想到卓牙之前进入的位面。
欢欢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那你丫的问我？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早就动手拍死你了！
“但是我至少知道了一些奇特的信息，那就是，如果‘非文明所属种族’，那么一定无法成为灾难行者。所以啊，我很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状态。”
“……你就是在考虑这些无聊的问题所以才变成这副鬼样子的？”
“不，当然不是，这些只是一点很简单的知识和思考，有些甚至只要询问别人就可以知道了。我变成这样……”欢欢指了指王仲哥，“是因为你。”
“……我？”
“对，因为你。”欢欢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催促我，让我将这些信息告诉你！但是很奇怪，为什么是‘你’？你为何如此特殊？”
“你在……探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变成了现在这样？”
“对。”
……你这满脸自豪的表情算什么？等我揉你脑袋吗？
“那你最后查明了吗？”
“没有。”
……要你何用？
“但是我却部分的知道了为何要跟你说。因为我们的能力同源——是‘神之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