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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受伤”！而是“负面状态”！！不是简单等价伤害，是倍数的伤害！
公良三突然想起来，之前张老头后背的“枪伤”，是对称的！
这个老家伙……
他撒谎了！这根本不是他能力的效果，是他遗物的效果！他隐瞒了他遗物的真正效果和副作用！！
“老头——！”
……
“咝——”灾厄兽谨慎的看向两边，但是却看到另外三个灾厄兽也是同样谨慎的打量着彼......
此。
“咝……”
与此同时，它们的脑海之中出现了相应的“知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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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四个人都是本体，也都不是本体，它们是在遗物的副作用下为了“倍数敌人”这个概念而出现的个体！
但可惜的是，似乎这件遗物的副作用从一开始就假定了“敌人是一个整体”这一概念。
在灾厄兽短暂的恐慌和错愕之后，它们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它们……它，是一个整体。
四只灾厄兽同时压低了脑袋，不怀好意的将张老头围拢，喉头之中发出喑哑的“咝”声。
脖颈处的肉质鳞片隆起，白色的粘液从鳞片下肉洞中析出，顺着血肉纹理向着口中汇聚。
它并不打算直接拍死对方，而是想要用自身腐蚀性极强的粘液将对方溶解。
老兵张大山手中拄着自己的长枪，面色坦然。
在那些老人离开了大门的时候，那血红色的护盾已经消失不见。
所以，他是知道的。
知道民众们已经安全的撤离了。
他同样知道，这个外来的小伙子会选择救助他们，是因为老赵和老阙，他还没有老到糊涂的程度。
但，没关系……
能够出去就好了。
隆起的躯体慢慢干瘪下去。
——他老了。
张大山，第一次，在面对敌人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也累了。
灾厄兽喉头滚动，白浊的粘液从口中滑落……
“老头——！”
……
我，张大山。
不辱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