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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血涌了出来，洒在了每个墨点之上。
只不过，血是虞寒的。
“你……”虞寒想质问车流几句，但还她已经没有转身的力气了。
车流则是淡淡的露出一副让人有些害怕的笑容：“我说过，我不会告诉青禾的。”
……
“万影皆因月，千声各为秋。”
苏笑面色平静的看着夜空中闪耀的九灵之星，淡淡的开口道。
“现在可不是秋天。”青禾慵懒的倚在沙发上，摇晃着手里的红糖姜茶：“没想到你还挺贴心的。”
苏笑并不会回答，他先是长舒了一口气，接着才缓缓的开口道：“我总觉得，这次的学院之争也好，遗迹也好，都有古怪。”
“这次的确是太急了，不过，这不重要。”青禾微微眯起眼，用手遮挡着径直落下的月光。
“你有没有觉得，这月光的味道淡了许多？”
“月光？”苏笑不解的看着青禾，等待着青禾的后续回答。
“没什么，大概是有人在哭吧。”青禾端起手中的姜茶一饮而尽，一股淡淡的暖意顿时传遍了全身。
如果是普通的人类，这个时候应该很开心吧。
但不知为何，青禾原本涌到嘴边的谢谢和笑意，都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出不来。
“外面风大，我们回去吧。”苏笑轻轻的牵起青禾的手，朝着屋内缓缓走去。
窗外的风唱着无人知晓含义的歌，模糊又好听。
……
全身血污的虞寒被发现躺在一团废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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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医疗系元灵者的治疗下恢复了自我的意识，但不管是残缺的记忆还是支离破碎的元灵都不是短时间内可以痊愈的。
青禾没有多说什么，但众人都能感受的到她的愤怒，以及那几乎快要凝成实质的杀意。
“虞寒最后的终端信息就是显示在这里，至于她遭遇了什么，又为何来此，我们一无所知。”车流眉头紧皱，一脸担心的向青禾汇报着关于虞寒的个人终端的调查结果。
“辛苦了。”青禾挥了挥手，示意车流离开。
等到车流离开办公室后，青禾轻轻的对着太阳张开双手，试图从指缝之中窥探那灼热的真实。
但看到的只有如同死亡般的黑灰以及持久不散的死气。
这些都不是正常人应该看到的内容。
青禾放下手，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阳光的灼热，又缓缓抬起手。
还是那副腐败与余烬共存的奇妙光景。
她如此反复着，直到太阳被乌云渐渐遮住。
我能看的到的。
一定，能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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