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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算难吧，我的项目组，全都是大二的学生。随便换一批人，也是能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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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娜，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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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说不通啊！利润又高，成本又低，还不难。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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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有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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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永兴在人群里找了一下，看到了右天和顾明。他们两个人在汽车厂的研究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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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天，你来回答一个问题。你是在做
发动机项目吧，你觉得是蓝光
项目难还是
发动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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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各有各的难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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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天本来就对困难没什么感觉，在他的印象里，做什么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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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换种问法，在设备齐全的情况下，没有助手，你一个人能完成哪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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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蓝光
了。发动机项目怎么可能是一个人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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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造，锻造，机加工，至少要一个小工厂才能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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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蓝光
，我一个人做，在实验室里就能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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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都是难。但难度是有量级的。全球从事发动机研究的科研人员，至少有
万人，汽油发动机出现，也超过
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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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看，
发动机的难，是
万人研究一百年都没有研究出来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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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光
呢，全球专职的研究人员，能有一千人就差不多了。所以蓝光
的难是，一千个人，研究
年，没有研究出来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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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永兴拿起手边的纯净水瓶，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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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了的工大，花钱标准向国际看齐。这批纯净水算是与国际接轨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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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牌子不认识，是个“怡宝”牌的纯净水。如果娃哈哈还没有起步的话，矿泉水的生意，好像也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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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
发动机领域，蓝光
就是利润高，成本低，难度低的项目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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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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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软件是个更新的产业，所以机会更多，难度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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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开始有人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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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永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向李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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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软件专业，是哪年成立的？”
“
年，我们是第一届学生。不仅是我们学校，就从全世界来看，我们也是第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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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介绍桌前，络绎不绝有人来参观，询问。
李丽娜没有机会再进行编程工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