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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大帝如今成了他眼中的长生药，刹那间，这位禁忌极境升华，昔日无敌天地的古老至尊再现世间。
“吾乃天庭！”
他话还没说完，虚空大帝又是一剑斩来。
“对于死人的名字，我不想知道。”
……
这一天，姬家的帝后仙逝，被葬在了神圣陵山的山顶，那本该是虚空大帝的葬地所在。
这一天，血雨天哭，仿佛老天也有所感，在为这位逝去的女子哭泣。
这一天，虚空大帝走进了不死山，不是化身禁忌，而是将圣崖截断，为暴毙于此的大成圣体守灵。
“前辈，你说她比我更有天赋，她对道的渴望是我从未遇见过的。”
“她有大帝之姿，更加心怀天下，你若是早些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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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会收她做弟子吧。”
“我这个虚空大帝是她用命换来的，前辈曾经问我，修道为了什么，我还记得我那时候的回答。”
“我说我修道只是为了家人。”
“我与前辈不同，前辈是天生圣体，必定能无敌天下的人，我只是个愚笨的小子，能成圣便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我胸怀不了天下，我也无法心系苍生，我只想守护那么几个人而已。”
“前辈，我好想她，我好想她……”
虚空大帝在圣崖上依靠着收敛大成圣体尸身的石棺哭泣着，他喝着酒，和曾经大成圣体给他喝的是一样的酒，只是现在这些酒是他自己酿的。
“咯。”
“前辈，都怪你，骗我喝了至尊血，从此我便迷恋上了这种味道，”
“灵殊，你最爱喝了，快来与我喝酒啊，你说我是你唯一的道友，你也是我唯一的道友。”
“你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这一天，那质朴的少年消失了。
这一天，那刚强的男人不见了。
这一天，正值巅峰的虚空大帝心死了。
心田是思，心亡则忘，虚空大帝忘记了姬虚空，将姬虚空和夜灵殊永远的留在了一起。
五千年后，站在她的坟前，虚空大帝枯寂的心又颤抖起来。
他的心死了，但他人还没死，姬虚空死了，但虚空大帝还活着。
在陵山上待了许久，虚空大帝转身离去。
“虚空一生，都在征战，就让我葬在虚空中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