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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忽然砰的一声闷响,大多数孩子立刻惊醒,更有不少人本能地一跃下床。
霍斯圆睁双眼,突出眼眶,脸已经胀成紫黑色,舌头完全伸出嘴外。他拼命想反抗,但是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无力。
他们看向天途的目光却充满了戒惧。
天途不断痛殴霍斯,可是呼吸却几乎没有变,
连表情都不多,依旧是人畜无害的笑容,就象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声声闷响,就象敲在每个学员的心上。
霍斯终于不动了,只有身体在本能地抽搐着。
天途停了手,回到自己的床位上,若无其事地把被子拉过头,继续大睡。
片刻之后,霍斯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跌跌撞撞地跑到窗前,凄厉地叫起来:“教官!教官!有人要杀我,救命呀!”
砰的一声,寝室的门又被踢开,岩狼皱着眉走了进来,冷冷地问:“谁在鬼叫?”
霍斯挣扎着向岩狼跑去,就象受惊的小兽。
岩狼脸上闪过厌恶,狠狠一鞭将他抽倒在地,骂了一声:“废物!”然后才用脚尖把霍斯翻过来。
霍斯的衣服已经团皱稀烂,头脸倒是没啥损伤,不过咽喉处那片紫黑色的掐痕显然不正常。
岩狼没兴趣再看下去,提高了声音,喝问:“谁干的?”
天途从床上坐了起来,平静地说:“是我。”
岩狼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天途,说:“好,小子,你有种!来人!把他带出去,打十鞭,然后吊到明天早上!”
天途没有反抗挣扎,也没有畏惧,就这样跟着守卫出去。
没过多久,窗外就响起了孩子们熟悉的皮鞭着肉声。每一下鞭打的声音都激起了他们心底那些黑暗的记忆,许多学员的脸色都变得很不自然。
但是窗外只有鞭打的声音,却没有天途的声音。
没有惨叫,也没有呻吟,连闷哼都没有,仿佛守卫们抽的只是一根木头。
岩狼已经离开,可是霍斯却忽然瘫在地上,怎么都站不起来。
周围孩子们看他的目光,已经充满了讽刺和不屑。现在谁都看得出来,有些瘦弱的天途才是真正的狠人。霍斯想要立威,可惜却选错了对象,而且大错特错。
“好好睡觉吧!”班里实力排行第一的孩子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
第二天清晨,当吊了一晚上的天途被放下时,他依旧精神抖擞,运行《大黄庭经要》一晚上他的伤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这还是在被鞭打时没有用任何防护手段,他知道运用多少原力护体,守卫就会用双倍的力道鞭打。
到晚上入睡时,天途照常完成全天预定的训练量,整个寝室的人像看怪物一样打量着天途。以往任何孩子被打了十鞭,接下来的几天都得老实呆在床上,没有谁会像天途仿佛没受过伤一样。每动一下就会牵动鞭痕,产生剧痛。所以以往挨到十鞭的学员都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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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丁点训练量都不会有。
夜深了,学员们都在陆续上床。
霍斯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天途面前,一把抱住天途的大腿,开始大哭求饶,说要交出所有的‘***’。
还有之前伙同霍斯一起暗算天途的学员也一起交出了‘***’。
天途看了霍斯一眼,收下了除了霍斯的‘***’,爬上自己的床,睡下。
所有孩子都睡了,只除了霍斯。他站在地上,双拳一会握紧一会松开,脸上全是挣扎。
这一周,班里排名第一的忽然走到天途面前,将一块‘***’递了过来。
“这东西我有五块,其实用不了这么多,你是在修炼《大黄庭经要》吗?。”他说。
作为训练营总榜的第一名,这个学员一直有额外的优待。
天途很意外地看着他,想了想,就大方地接过来,然后伸出手,说:“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男孩笑了:“我叫刘霰,我听丹青姑姑提到过他的臭弟弟。”
天途露出他那标志性人畜无害的笑容:“你好我叫刘天途,刘霰侄儿。”
两个孩子的手握在一起,重新认识了彼此。虽然他们早就知道对方的名字。
这一周之后,刘霰每天都会分给天途一块‘***’,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于《大黄庭经要》契合度这么高的人了,上一个对‘***’有反应的修炼者还是数千年前的高宗。
除此之外,刘霰和天途并无多少交流,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生怕被天途占口头上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