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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大龙大厚指头往回一勾，“我？”
“西北商盟离不开老哥，就是商会离不开老哥，商会一旦离不开你，话柄权柄便有一席。”
“这……会不会玩得太大了？”
“大，才可见价值，况且老哥想想此事最大能有多大？无外乎沧澜商集被西北商盟统治了。”
“那不可能！”
青衣人一抬眼，“要的就是老哥这种底气！”
齐大龙不知怎的，听到这突来之言让他整个人浑身一麻。
“老哥手下有兵，但一帮文臣左排右挤，一旦大敌犯境，他们岂能上阵？”
“可这敌不能我引来的啊！”
“敌，是盐引来的。”
齐大龙往后一靠，许久之后才长吁了一声。
待他坐向前来的时候，忽然两眼眯成一条缝，“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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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那季牧不会是旧识吧？”
在齐大龙直勾勾的眼皮底下，青衣人居然毫不犹豫点起头来，“季牧行商在明，我与老哥说的这些自然也要他明。”
齐大龙懵住了，“为了此事，你在我旁边潜伏了五六年？”
青衣人笑了笑，“记得不错，那时候季牧还没收拾明白云州呢，他要是能算到这一步，盐场都能挪到云州去了。”
“老哥，今夜一席话你且细细一想，识得季牧与不识得季牧有何区别？”
齐大龙没有生气，却是道：“老弟，你这坦诚怎是让人有些不安。”
“老哥，区别还是有的。”
“嗯？”齐大龙奇了，你该怕我多想才是，怎还自个儿往枪尖上撞了？
“我若识得季牧，便会有一种奇妙的默契，很多事就都通了。”
齐大龙眯住眼，不由觉得这里头棋路大有空间。
这时，青衣人站起身来。
“我的过去，是一条路走到黑，老哥的过去，是一眼看到头。我那时不顾颜面只知仇恨，非要用三年狱灾来排解自己。但是自打来了沧澜，看着号子一天天成长，商人的心思还是得在货上。所以呀，商界能有什么大事，任何时候都是有人赚有人赔而已。”
后面的话，齐大龙没怎么听进去，因为一开始的话就让他掉进去了——
老哥的过去，是一眼看到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