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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见机会来了,顺势又一交掌,言辞恳切道:“自入营以来,属下承蒙将军关照听令于近前,虽感激不尽但仍日日惶惶不安,唯恐未能有寸功以报将军。今为消将军疑虑,属下请命亲往阿布思部一探究竟,回来向将军呈报实情。”
王思礼听完面露悦色,见四下无旁人,扶起独孤轻声说道:“没想到曾经的一个读书人如今也有了这般胆魄,不枉你在本将军帐下听训多时啊。当时受人之托原以为添个随从罢了,哪知道竟是块好材料!行,本将军准了!”
独孤见得将军应允,欣喜答谢,但同时又困惑起来,问道:“将军说受人之托是为何意?”
王思礼一听反倒不乐意了:“你小子,怎么还装起傻来?本将军平日就好个行军打仗,从不多问朝廷中事,你既有通达天听之途,本将军自不敢怠慢,看你为人也还算实在,脑子也好使,是个好苗子,以后若真能富贵腾达可不能忘了我王某人呐!”
独孤听得惶恐,当即跪倒在地回道:“将军言重了!”越听越糊涂的独孤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应。王思礼笑着拍拍他,从侧案盒中取出龙头将令牌递给他,以作验身之用,让他挑两个机灵点的兵士一同随行,即刻便可启程。
独孤得令退出大帐来,细想方才王思礼所言,说自己有直达天听之途实在不可思议,想来想去,难不成是说早有人替自己疏通了关系?会是许云封和李谟大人吗?无从得知。自从李林甫主事后,朝中人人噤若寒蝉,李大人未免落人把柄,一向避讳与独孤家的私人往来,绝无可能自曝私情。转念一想,莫非会是千金?难道是这小妮子托人为自己在军中求得方便之境,可她所托之人是谁?又是哪来的胆量?
不管是与不是,独孤都意识到自己离最初从军时的想法又近了一步,如今既然有了机会,便要做出个样来好回营复命。于是便按早就想好的,径自到龙威军奋威校尉处持令牌密传了王将军将令,点了范伯文和他的副队正黄胜两人,简单说明此去的任务内容后,三人便轻装简行,一人一骑出营门朝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