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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而来奔跑着的匈奴挥起大刀,霍去病大力长枪一扫,刀刃直接断裂,随后圆润枪身结结实实撞在匈奴身上,直接弹飞。
一股血水在空中飞溅,那是战场上最灿烂的彩虹。
霍去病直接冲入敌人的范围,任凭自己被包围。坐于马上,不慌不乱。
因为敌人的攻击范围太短,而若是直接冲上来,也只能先攻击到他身下的马匹,所以霍去病可以毫无顾忌大开大合。
长枪一冲,一抽,就是一具尸体倒下,枪头被鲜血沾染,于尖处涓涓留下。
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忽然环顾的匈奴四下看了一眼,大叫一声,一同冲了上来。
只见霍去病眉目一抖,右手长枪挥舞逼得匈奴近身不得,随即猛地一滞,横着一划,没入数位匈奴的胸膛之中。左手执剑,迎面抗住落下的刀剑。
双腿猛地一夹,胯下神驹嘶鸣一声,昂首抬起雄健的前蹄,一脚重重蹬在面前的匈奴胸膛上,匈奴猛吐一口腥血,向后倒下。
身后,大汉的兵马终于追了上来,双方混战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少棠抱着头缩在自己的营帐里。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连自己也渐渐看不透自己了。
好像最初,加入羽林军,就是因为那千年树精说的那一番话。
因为要保护好熟悉的人的生命,所以自己加入了劳累的军旅,保护刘彻,暗杀淮南王,前往淮南......仔细想想,自己从来都不是为了主动的夺走别人的生命,自己只是一直在做些被动的举动罢了。
回顾了一下自加入羽林军以来,也大大小小见识不少伤亡,然而那就都是别人造成的。若是自己仅仅充当一个策划的角色,自己还能强迫自己不去想象,不去在意,然而真等到要自己真刀真枪的跟别人火拼,这一刻,她还是怕了。
所以人有时候真的是很虚伪的生物,当自己所做了违背真我的事情,就会不断的以假我寻找借口粉饰。心跳不止,拼命弱化逻辑的严密,不去想,那就不是我的问题,或不主要是我的问题。
外面的战鼓声渐渐小了下去,也许,去病应该要回来了。
良久,营帐里霍去病踱步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几条血线,身上银甲多出了几道伤痕。浑身上下隐隐约约可以闻到一股呛鼻的血腥气味。
少棠站了起来,不想把自己软弱的一面让别人看到。
两人就这么站着,气愤有些沉默。
“怎么?”少棠长呼一口气。
“今夜,一同去匈奴大营偷袭。”霍去病的口吻并不是征询,而是命令。
“知道了。”少棠点点头,上齿咬着嘴唇,眼睛也不眨一下。
“军队不养闲人,若要证明你的价值,今夜你必须亲手杀掉一人。”霍去病冷冷地说道。
少棠猛一抬头,眼前的人冷漠的眼神是那么陌生。
不对,他还是他,在他心中,战争永远是第一重要的,一切都是为了胜,所以他才是冠军侯。
不过少棠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自己的恐惧,只是别人理解自己的理由,但绝对不是因此可以推卸自身责任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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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睛暗淡了下来,少棠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在想什么。
霍去病转身走了出去。
一出营帐,远处,几个说说笑笑的将士走过,怀中随意地抱着匈奴的头颅,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这仅仅只是战功而已。一旁几个老兵冷漠地扛着同僚的尸体往回走着,步履有些沉重。
他停住了脚步。
“我是不是逼得太狠了?”
好像从来没有问过少棠的意愿,最初她担任的也仅仅是军校这一武官中的文职罢了。而那个时候,自己就应该看出来,少棠心性善良,或许能当个谋士,但绝不能挂帅领兵。
但是,她现在是校尉,若是连统兵的都打不了仗,这让下面的人怎能打赢胜仗?
真是好气,怪来怪去,谁也怪不得!
霍去病心里没来由的烦躁,顺手操起一杆长枪,猛地插在地上,大步离去。
夜幕渐渐将领,两方大营点起一片火红,宛若天上的繁星落地。
然而这又何尝不是指路的明灯,让失去生命的孤魂找到自己来由的归处?
在那火光照射不到的漆黑一片的地方,更不用说还有多少斥候只见的激斗爆发。
“校尉,要走了。”
帐前,传来马成的声音。
少棠拔出手中的剑,剑身上有纹着金边的凹槽,一旦插入敌人的身体,就能让敌人流血致死。
烛光闪动,光滑的宝剑映出少棠的柳叶眉目,那眼睛看不太清了,似是少了一丝神采。
“走”
收剑,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