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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宽,这位年轻崽可以兑换那些国库券,还有你爷留下的那些袁大头他也收。”何庆勇把小吕让进了客厅。
中年老妇见客人进房,也热情地招呼入坐:“菊兰,给客人去泡杯茶,装点果品。”
“好的。”那个叫菊兰的壮实女子欢快地答应去了后房。
“阿姨,不用大客气了。”吕大鹏慌忙推辞。
“小吕,坐吧。远来是客,即使不是做生意,喝杯茶聊聊天也是可以的。”何庆勇指着男青年说:“我儿子志康原先是在六号窿干风钻工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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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哥现在又在什么单位上班?”吕大鹏看他笑眯眯,很容易亲近的样子,于是套着近乎。
“我在材料库上班,你以后来材料库领材料就能看见我了。”何志康颇为自豪地说。
在矿山上,地面工作的人在井下工人面前,有一种明显的优越感。
稍为有点能量的都会想办法脱离井下的工作环境,在井下干着的其实都是一帮没有门路,没钱走后门,没亲戚在矿上当干部的人。
矿山上有正式编制的女工,挑选对象绝对不会选择井下的男青年。
吕大鹏内心里都为这些井下男青年感到悲哀。
这时何菊兰已经泡了一壶浓茶,几喋果品上桌。
“小吕,吃过饭没有?”中年妇女问。
“吃过了。”吕大鹏忙应。
“那就随意喝茶,吃点果品吧。”女人说完又带着女儿菊兰去敲碎石。
吕大鹏从口袋掏出一包大前门香烟,给何家父子各递上一根,自己也嘴叨一根。
何菊兰撇了他一眼,那神情仿佛是说:你才多大,就抽上烟了。
何庆勇从柜子里找出一瓶白酒:“喝一杯?”
吕大鹏坚决拒绝,说喝茶就行了。
他酒量少,喝一杯就晕菜。开什么玩笑,等下喝酒了,又怎样跟你老何做生意。
何庆勇也不勉强,给儿子斟了一杯,自己斟了一杯。给小吕倒了一杯热茶,互干了杯。
他起身走入内室,出来时抱着一个五彩花瓶,抱瓶往桌上一倒,叮叮当当,几百枚袁大头摆在吕大鹏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