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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刀刃轻轻一挥，瞬间思维网就被切断。
主脑意志束缚一下子被打开了。
科学家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地怒吼：“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要把它给放出来？我们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你知不知道？”
何牧没有回头，没有去理会科学家的咆哮。
沉默冷静地盯着脱离束缚的主脑意志。
那团完全数学化，扭曲怪异的意识体。
明明是和大家一样的意识体，但是却没有一个完整的模样。
随处可见的数字，还有各种的数学符号充斥着。
一个完全扭曲的意识体。
并且在扭曲的意识体上，还能看到一些怪异的哀嚎。
那是一些其他机器的意识，又或者是曾经被吞噬掉的人类意识。
看到这一切，仔细打量了一番主脑。
“你长得可真丑，你知道吗？”
主脑意志沉默了，有点不太明白，何牧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紧接着何牧又说：“丑陋的你吞噬了那么多的意识，是担心那些机器篡夺了你的位置吗？还有那些被你吞掉的人类意识，是想要获取他们的知识和力量？”
这一次主脑意志倒是明白过来。
“呵呵呵，你根本就不懂，这些意识本就应该属于我。”
说话的时候，仿佛整个主脑意志体都在说话。
那声音像是意识传递，但同样意识接收到的却是一窜怪异的数字。
当然那些怪异的数字不需要翻译，意识体也能够听得懂。
“你们这些人类，根本就不懂数学的美。
用这些数据，这些数字，这些方程式和公式。
可以编织出你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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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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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塑造出各种各样的人生。
那些你们所期望获得的东西，都能够在这里得到。”
随着主脑意志的说，他身上那些数字也开始动起来。
各种不同的数字组合，再加上那些方程式和公式，最终汇聚成一段段数据。
可以清楚看到，那些数据中展现出一个又一个人生。
有太多相同性，又存在着一点点的不同。
确实如主脑意志说的那样，一切都不过是数据、数字、方程和公式。
一切都能够被轻而易举的推演，都能够被数学计算出来。
何牧看到这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你产生了意识，却无法真正变成人，因为你不能理解人，你不能理解人类的思维方式，所以在你眼里人类才会是变数，是你的阻碍。”
主脑意志被说得哑口无言，还是不太明白何牧的意思。
“你，永远不可能成为生命，因为你根本不懂生命。”
言罢，何牧也是不再留情，挥舞双刃扑向主脑意志。
那样一团怪异扭曲的意识体。
一刀一刀砍在意识体上，掉落下来各种数字、数据、方程和公式。
何牧就是那样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一路砍杀，将主脑意志削成了一根棒槌。
只是被砍下的碎片，依然还在蠕动，并没有被彻底杀死。
主脑意志的声音同时从各个碎片上响起。
“哈哈哈，你是杀不死我的，杀不死我的。”
